“我可以去,什么时间?”
“今天上午九点半,在前面文公楼聚头。”郭川说。文公楼是前面的一座建筑。
“好,我一定到。”万俟夙夜说。
万俟夙夜回到家,第一件事儿是给又挑又馋的沈成秋准备早饭,他刚开火,沈成秋就穿着棉服从卧室走出来。
“早上好。”
“早上好。”沈成秋的头发很软很多,昨天刚洗完有被万俟夙夜烘干过,就显得毛毛躁躁。
他睡眼惺忪,棉服只穿好一半,里面的衣服很厚,动作就变得很笨拙,沈成秋另一半找不到袖子似得艰难的套上棉外套。
万俟夙夜一边做饭,一边看他,像个大人看小孩子学穿衣服一样欣慰,我养的崽儿会自己穿衣裳了。
“我今天要出门工作了。”万俟夙夜说。
“什么工作?”
“去发电厂清理丧尸,扯一条高压线给基地供电。”万俟夙夜说。
沈成秋点点头,他总算全醒过来了:“我也想去。”
“你去干嘛?”万俟夙夜问。
“我去发糖。”沈成秋抱过他的玻璃罐子,晃了晃,小药片哗哗啦啦的响着。
“好。”万俟夙夜说:“但是你要跟牢我,万一你的药没有用,自己又受伤就不好了。”
“嗯。”沈成秋答应。
“你自己先吃一颗。”万俟夙夜说。
沈成秋乖乖的拿出一颗放进嘴里,万俟夙夜才端了一杯水给他送药下肚,才想起来药是甜的,一路上沈成秋病中没少被他强迫着吃药,退烧药吃多了一来二去的都反射成习惯了。
沈成秋顺其自然的接过水杯,站在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围观万俟夙夜做饭。
两个人都不爱吃生的菜,最后炖了一锅蔬菜粥。
这一餐后,地主家彻底没有新鲜蔬菜了。
万俟夙夜记得第一次降温天气只持续了一夜,第二次持续了三天,不出意外这次时间应该前面两次要长,保守估计应该需要五天。
除了一些食物,两个人没带什么衣服。
文公楼在昨天郭川说的市场的后边,门口人来人往,是基地的办公中心。
路过市场的时候,看见有人卖牛奶的,万俟夙夜却已经是个身无长物囊中羞涩的穷人了,供不起沈成秋吃喝了。
进到文公楼的大厅,万俟夙夜还在长吁短叹。
“你能歇歇吗?我没要喝牛奶!”沈成秋急赤白脸地说,别人都在看他们俩,沈成秋的脸都被丢完了。
“跟着我让你受苦了!”万俟夙夜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