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嫁入豪门是女人最期盼的事,对在泥地里摸爬滚打许久的人来说,他一样渴望那道光。
“你帮我查查他妈先前好的那个男人,太惨了,用家破人亡来形容都不夸张。但愿我家老张别搞到这一步,不然一朝醒悟原来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哭都没人看。”
张野的声音低沉好听,温热的吐息落在耳垂上,曾桥只觉得一阵痒,心脏跳的飞快,脸热地想要避开好放松一下。
“和你说话你躲什么躲?你……我发现你耳垂挺大挺厚实的,听说这样的人有福气,还真挺软的。”张野只觉得那耳垂软软的,应该很好摸,想也没想直接伸手上去。
曾桥本来就被他弄得浑身难受,耳垂被他捏了捏,顿时一股莫名的感觉滋滋地往上冒,抓着他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骂:“别乱动,做题,你刚说的话我记住了。”
张野耸耸肩,看曾桥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翻找公式,想到什么,眼尾上扬,凑过去小声地问:“有反应了?”
曾桥把手里的书一把扣在他头上,恼怒地瞪他,只是那双漂亮眼睛里荡漾的春意早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野穿越前也看小说,大多都是随便翻翻,他挺佩服那些作者怎么就那么有才呢?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把他的心给勾得痒痒的,有阵子疯了一样追着看。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里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曾桥……真的有反应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曾桥那个部位,没见有什么不对劲。
曾桥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又有点羞涩,他们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张野想的是不是有点太远了?
这场雨一直下到晚自习结束还没停,张野打算继续蹭曾家的车,没想到刚出教室接到了张天成的电话。
“下这么大的雨我来接你回家,顺便把你们班的赵荣叫上。”
张野扯出一抹冷笑,声音凉得和此时的雨一样:“等离了婚再好好献殷勤,当着我的面恶心谁呢?上赶着给人当后爸,你亲儿子还没死呢。”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这么呛人有意思吗?你不是说不管我做什么决定都能理解我吗?合着是逗我玩的?”
“你把婚离了我才能理解你,不然对着两个敌人让我喜笑颜开,我脑子有病吗?我看您挺大方的,我要个钱给几张都嫌心疼,人家都有新款手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妈生了他赵荣。”
曾桥拿着伞在一边等着,教室里的同学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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