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太子殿下来了!”
有人急匆匆的走进屋内,对匀儿恭恭敬敬的说。
那人口中的太子自然不是齐行云,而是燕国的太子殿下, 也是匀儿的大哥。
匀儿站起身来,道:“皇兄可算是来了, 走,带我去见皇兄。”
匀儿离开房间来到外面, 很快就看到有人走进院内, 那人看起来怎么也有四十来岁的样子, 比匀儿大了许多,长得也不算太像, 或许是人到中年的缘故, 体型发福的厉害。
燕国太子见了匀儿哈哈大笑, 说:“七弟, 听说你将花安在和齐彻都抓来了?”
“正是。”匀儿说:“如此一来, 咱们与齐国议和会盟的时候,便有筹码在手了!不怕齐国还敢蛮横无理。”
“说的没错。”燕国太子很是满意, 拍着匀儿的肩膀说:“七弟啊,难为你了,这一次你可真是帮了大哥的大忙啊!”
匀儿笑了, 道:“大哥哪里的话,若不是大哥,匀儿怕早就死了,匀儿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
“好好好!”燕太子笑得合不拢嘴,说:“这次若是能搓了齐国的威风, 回去之后, 父皇一定会重重赏赐你我, 也不会白费了你这良苦有心啊,父皇也定然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匀儿道:“弟弟不敢居功,这些都是大哥的计策,大哥运筹帷幄,齐国那些个庸才,与大哥一比,全不足一提。”
燕太子道:“现在可不是骄傲自满的时候,马上齐国的会盟使团便会来了,你先带着一个人质去会一会他们,探一探他们的口风。”
“是。”匀儿恭敬的说:“弟弟知道了,不会误了大哥的正经事的。”
花安在和齐彻失踪了数日,使团没有因为他们失踪便停下脚步,依然快马加鞭的往会盟地赶去。
眼看着傍晚就会到达目的地,金飞渡忽然策马而来,行至齐行云马车跟前,道:“太子殿下,燕国人送来的信函!”
齐行云快速撩起马车帘子,打起来将信件拿过,有些迫不及待的展开阅读。
金飞渡不敢自私拆阅信函,却焦急的问:“太子,如何?”
齐行云脸色难看,道:“信上说,傍晚时分,燕国七皇子想要邀请孤去湖边赏灯。”
会盟营地旁边不远就有一处湖水,光秃秃的,景色并不怎么好,赏灯不过是借口罢了,信上说了,想要见花安在和齐彻,就一定要去。
金飞渡道:“这怕是个圈套!”
齐行云眯着眼目,道:“无妨,孤还会怕了他们燕国不成?”
信上并未写着齐行云不能带兵过去,傍晚时分,齐行云点了一队精锐,还带上了金飞渡,便来到了约定的湖边。
他们到了地方,便见湖边有人,已然有一行人早早的等在了那里,也同样带了士兵来。
金飞渡一眼就看到了其中被簇拥的那人,喊道:“太子,是匀儿!”
不,那哪里是匀儿,分明就是燕国的七皇子,身份尊贵无比。然而就是如此尊贵的七皇子,竟然甘愿来到齐国,在齐彻和花安在身边忍辱负重的卧底。
不只如此,匀儿他虽然是假冒的,但却又是个如假包换的太监。谁会想到燕国的七皇子竟是个太监呢?这是旁人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且如何想,也绝不会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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