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乖听到了那男人咀嚼食物的声音，他看到了他的嘴巴在动，在吞咽。也许是把肉吃掉了，比乖看到男人再次咬掉了女人的一大块肉。

“爸爸，帮她吧。”比乖轻声说道。

周围围观的人群早就在男人吃掉女人那块腿上的肉时，就就已经惊恐地跑了，大家不敢离得太近，害怕遭殃，可是他们又害怕，又舍不得这场闹剧，喜欢凑热闹的天性，令他们站在远处，不愿离开。男人因为有了猎物，吃到了肉，暂时没有想要继续祸害其他人的想法，所以现场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情景。

比萨抱着比乖站在男人和女人前面，而其他人躲得远远的，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边。男人牢牢把女人压在身体下面，不时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而女人的哭泣和痛哭声在后海边上响彻。

比萨冷眼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儿子的声音，他才搬起隔壁酒吧的一张凳子，朝男人头上砸去。

男人的进食活动被打扰到了，他捧着一块肉，呆呆地转过头，朝比萨扑了上来。他脸上都是血，看得围观的群众再次尖叫，飞奔，离开现场。

而那倒霉的女人好不容易摆脱了恶魔的桎梏，她看都不看救了她的比萨一眼，她急切地往远处爬去。她要快点，再快点，要不然这个疯子追上来，她就倒霉了！

比萨没有放下比乖，而是让他在他趴在他的肩头。直觉告诉他，不能和对方接触，于是他拼命躲闪，并抱起了身旁一个活动的石桌子，再次朝男人头上砸去。

“砰！”

男人的头被砸得稀巴烂，终于倒下了，再也站不起来了。

后海的游人因为目睹了这场杀人事件，都发出了尖叫声。“死人了——”“杀人了——”响彻后海。

而此时，身穿警服的人终于出现在后海这片酒吧街上了。

“快走。”比乖朝比萨叫道。比萨的身份特殊，万不能让那些公职人员把他带走。

比萨抱起比乖就往胡同里跑去。后海边上有很多岔路口可通往胡同里。只要进入胡同里，那些公职人员想要找到他就难了。

七拐八拐，比萨和比乖就回到了南官房胡同那个四合院中。

“怎么了？”牛众熟知比萨。比萨此时已经变回了狗的模样，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凝重，她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令他烦恼的事情。

“我们遇到了人吃人。”比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