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煊倒没有很期待死在床上,但是时隔这么多年两人终于能毫无阻碍的待在一起,还是让他欣喜,忍不住想要接近对方的。被严淮旌放倒在床上,他也就下意识拒绝拒绝,严淮旌的动作一狠,他也就下意识顺从了。
这么多年苦了小徒弟了,林天煊此时此刻到时没有半分要忤逆严淮旌的意思,也是因为这一份下意识的愧疚,导致了他莫名其妙的一次在下面,就永远在下面。
正常来说林天煊并不是什么愿意屈居人下之人,但是爱这种东西就算他是创-世神也是说不清楚的,一对上严淮旌那张脸他就莫名其妙的心软,放下了身段让他为所欲为,只要他稍微装一下可怜,心头就是各种的愧疚。
当然,也不能只用愧疚两个字来概括林天煊的感情,只能说他自己作的自己受,活该被人按在身下操-哭。
先别说屋内的动作片多么的激烈,被赶出去的一屋子人相互对视间,都是一脸的茫然。
他们进了天殿,四处晃悠了一圈只有这里是可以进入的,剩下的那些门进去之后都是一片光明大道,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这间房间好不容易有点线索,现在却跑出来一个奇怪的人。
王梓明显还不在状态。奇怪,boss怎么了?为什么要把自己和天使关在一起?说起来今天的天使看起来格外的不一样啊,好仙!
众人默默看他,觉得这个人能没脑子到这个地步也是个奇迹。
然后他怀中的烛龙忽然间喷了一小口火,大概是在表示他整条龙都很不好的意思。卧槽,我想起来那厮是谁了!
众人眼睛一亮,正想问烛龙那个白衣冒光看起来就神圣不可侵犯的家伙是谁,就听到有人带着温和,却让人一阵胆寒的声音。看起来许久未见,烛龙你称呼公子的称谓越来越多变了啊。
墨晓终于回神,回头看了那个男子一眼。白泽,你也出来了
白泽拂袖扫了扫自己的衣袍,被封印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有多大的改变,倒像是睡了个觉才出来,精精神神,打点的妥妥帖帖的。墨姑娘许久未见了,近来可好?
墨晓嘴角扯了扯,道:如果不被公子摆一道的话,过得还是不错的。
白泽一脸的公子自有公子的计较的样子,完全不在意林天煊封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能说是公子摆了姑娘一道,我等本来就是公子麾下之人,平日里公子没有吩咐散漫惯了便也算了,只是公子有了差遣,便是让我等自爆也应该毫不犹豫才是,姑娘何出此言?
烛龙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管事大人,我当初被大师兄封印的莫名其妙的,现在也才记起公子是什么人,绝对没有反抗公子权威的意思。
白泽其实并不怎么在意烛龙的话,也就是一个负责照明的,白泽不怎么管他,不然也不会让他整天跑出去睡懒觉。这些暂且压下不谈,我方解开封印,对于现在的时代还有些许的不解想要求教公子,这些人是什么人?为何聚在公子的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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