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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悄悄在城主府里转了一圈,除了城主还披着衣服在看公文,小姐偷溜出去幽会,整座府邸都沉入了梦乡,没有任何异常之处,更无任何邪祟入侵的痕迹。
“没有异常便是最大的异常,且不说探虚符似乎没了作用,那小姐院里少说有四个侍女和三个小厮,竟如此轻易就让她□□出去了。”
从城主府出来后,赵清行看着天边的弯月,还是觉得很奇怪,“要么是他们跟小姐通好了气,但这风险也未免太大,万一出了什么事,几个下人也承担不起。要么就是……”
他说着又觉得不大确定,话到一半停了下来,这时裴言霆开口道:“要么就是城主默许了她夜里去幽会。”
“但刘庄主不是说城主不同意女儿和刘公子在一起吗?”
裴言霆沉吟了片刻,说道:“先回去和颜溯之他们对对各自取得的……”
砰——
街角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将他的话打断,两人皆是一惊,转头就见一位跛脚老汉对着半开的门笑得疯颠,其中一扇门板还在前后开合,刚才那声巨响估计是门板被里头的人猛地摔上发出的。
那跛脚老汉笑着笑着突然猛地朝门内啐了一口:“呸!狼心狗肺的贱人!”
“怕是和家里人吵架了。”
赵清行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那老汉恰好看到了他们,扯出一个扭曲的笑,骂道:“看什么看?没看过残废啊!”
“走吧,动静太大对我们不利。”裴言霆低声道,带着他匆匆离开了街道。
两人回到刘庄主府邸时一切如原样,只是他们的卧房里多了一群正襟危坐着的人,一见他们进门,便激动地站起了身。
将门合上,裴言霆扫了众人一圈,见所有人都齐了,便问道:“查得如何?”
“那庄主撒谎,刘公子明明就在府中,不过夜里悄悄溜出去了,除此之外,我们还找到些奇怪的东西。”颜溯之伸出手,一位师弟忙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
“这府里还有两处闲置的屋子,但先前管家却说没有,还有这个是在其中一间屋子找到的,”颜溯之拿过师弟手上的信封说道:“是一封情信,落款是刘顺宗,也就是刘庄主的儿子,信封卡在床底下,应该是被主人遗落的。”
赵清行拿过那信打开看了一眼,入眼皆是肉麻的字眼,看得直起鸡皮疙瘩,“可知道那两处屋子曾住过什么人?”
那方脸师弟早就想插话,这会儿估摸是问出了他知道的问题,连忙激动道:“我借着找茅房的由头问了几个丫鬟,说那处原先住着曾经的老管家,还有他的女儿,但是不久前老管家生了场病,身子骨愈发不好,便和女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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