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洵回道:“没比,这边的比斗我不打算参加,我在找顾明,他不在这边,你看看你们玄道斗场那边有没有人。”若是顾明来了之后没急着比斗而是先到处逛逛,倒也是不无可能的。
过了许久,顾潜的回应过来:“没有,我找了个苍古宗的弟子问了一下,说是他们宗门里没这个人!不对劲啊!”
顾洵听着这话,顿时心就提了起来,他迅速道:“我去找他们大师兄问问,你先惊动他们,再打听打听怎么回事。”
收了网石,顾洵看向场中的剑修斗场,走了过去。
关奉凌此时正在比斗中,他已在一个台子上连赢了好几场,一个人占着一个台子连赢三场以上,这座台子便属于他了,被称为台主,再来挑战的弟子必须打败他三次才能占据这个台子,这叫推台。此刻他的对手正是流影宗的剑修弟子项宽。
流影宗的剑修与苍古宗剑修素来不对付,尤其是对关奉凌,只是他修为高,剑术因着当初从流影那里拓来的几招剑式,增加了他剑术的精妙,又让他对流影宗剑修的路数多少了解三分,是以这些年来竟没有一人能将他打败,这也是流影宗剑修的心头痛事。
项宽上台之后,冷眉冷眼地看向关奉凌,按规矩,挑战者来推台须向台主自报宗门和姓名,一旁有侍者会记录胜负情况。
“流影宗,项宽。”他说完,不等关奉凌回应,挺剑便刺。
顾洵看两人战在一处,微微皱眉:“项宽不行。”
照日弩道:“怎么说?我看这小子剑术不错,招式也给得挺好,你看那姓关的被他压着没什么还手的机会。”
顾洵笑笑,照日弩毕竟没有跟他打过真正的竞技赛,他道:“项宽的实战经验太少了,关奉凌这明显是要诱他消耗灵力,同时摸他的剑招路数。”流影宗的这群死宅们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实在没钱花了,连宗门里的任务都不肯接……实战经验除了师兄弟之间的互相切磋,根本没有更多的机会,然而同宗师兄弟之间的水平相当,变数也不大,即使招式精妙,修为也不低,但真正打斗起来,经验上的缺陷就非常明显。
果然过不多久,项宽便被关奉凌找到了空隙,一剑刺入项宽不经意间洞开的门户,项宽大惊在避开已是来不及,那一剑自他颈侧贴着皮肤擦过,头发被削了一束下来,按规则,他已是败了!项宽冰冷的神色中微现一丝挫败的沮丧,收手抱拳,转身跃下斗台。
关奉凌露出一抹逍遥大度的笑容,冲着他背景抱拳遥敬,引来周边一众女修们的欢呼……
他志得意满的看向那些女修们,站在台上等待片刻后走向一旁的侍者,斗台有归属之后,台主并不需要一直在台上等着人来挑战,而是可以向侍者报备,挂上应战牌,然后就可以自由在整个斗场内随意走动,推台的挑战者可以向台主发出战书,由侍者记录,台主每日只要保证至少选择一名挑战者应战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