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根本不怵他,“没有必要。”本来白洛也没觉得这是多大个事,只有于舜担心。
“没有必要。”秦朝辞轻笑一声,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仔仔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
“那男孩多大了?”
“大概20出头吧,有没有21我也不记得了。”
“算上第一天见面到现在也就五天时间,你们就可以成为朋友。白洛,你和他很投缘?”
白洛不再回答,喝干净碗里最后一点汤,起身把碗放到厨房里,秦朝辞面前的那碗鸡汤从热气腾腾慢慢变凉,都无人去碰。
喝完汤放了碗白洛去洗漱间里刷了牙。
秦朝辞忍了又忍,他告诫自己要好好和白洛沟通,可是依照白洛的性子,方才自己那样和他说话,他必然是要生气的,可是白洛却表情平淡。
这种反常超出了秦朝辞对白洛的了解,让他忍不住心生惶恐,惶恐那个齐烜在白洛心中是不是特别的存在。
秦朝辞一刻都等不了,欲望像是出笼的野兽,他像是一条身强力壮的恶龙,只想将自己最为重视的珍宝圈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瞧见和触碰。
“为什么不说话。”秦朝辞掐住白洛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白洛知道秦朝辞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于舜临走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但是今天的他忽然有些丧,或许是前段时间秦朝辞带他去找于飞上课又或许是那晚秦朝辞安慰他的声音太能蛊惑人心。
白洛以为他和秦朝辞之间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但是今晚在他接到齐烜的电话后,秦朝辞看他的眼神又将他打回了原型。
“齐烜不喜欢我,他大概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友好的前辈。”白洛说出了秦朝辞想要的答案,“我也不喜欢他。”
“我是直男,在和你签订这份包养合约之前我从未想过我喜欢男人。”
秦朝辞还来不及高兴白洛说他不喜欢齐烜,马上又被那句“直男”打击到了。
秦朝辞掐着白洛的两侧脸颊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气,他几乎控制不住内心暴动的念头,一字一句道:“直男?”
秦朝辞摁着白洛的头,让他靠向了自己,低头吻了下去。
有过前几次“忽然袭击”的经历,这一次白洛不再措手不及,从善如流的接受了秦朝辞的亲吻,但是秦朝辞的吻过于凶狠霸道,仿佛想将人拆吞入腹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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