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到无法呼吸。
“宣传效果不错。”邬行言凑过去叼走了他手上剩下的苹果,含糊不清地说道,“群众没有那么反感了。”
因为这件事从社会背德的角度一下子转为了为爱牺牲的角度,将人们的注意点一下子换到了更美好的地方,俗话说人性本善,就算是有那么多黑幕,但是当这样一件事件如此真实摊开在群众面前时,群众们更能为那蕴含其中的小动作而感动。
“是啊,大爷,你可以重新称霸娱乐圈了。”方宁介无奈地附和道。
“那你呢?”邬行言转过头来,眸子里盛满了认真。
方宁介微微一怔,“什么?”
“你呢?听说你又卖出去一部版权?”邬行言笑着问道。
“还不是老师给我搭的线。”方宁介勾了勾唇角:他似乎能猜到,邬行言想要说什么了。
微笑也长长的哦了一声,“那你要跟组吗?”
“我跟个p哦,”方宁介伸出手作势打了他一下,“有你个小祖宗,我跟个p。”
“啧啧啧,我现在变成老弱病残了,你就这样冷酷无情的怼我。”邬行言嘟囔道,似乎还有些话要说,但是却咽了回去。
方宁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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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行言休养了一个半月,总算是把他肩膀上那个窟窿给堵住了。
方宁介在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脸上的喜色简直连蹲在地上的那只哈士奇都能看见,身为病人的邬行言倒是一脸阴郁,看他的样子,简直要赖在病床上了。
“不要胡闹,你接下来还要不要拍戏了。”冷酷无情的方宁介把试图把手指抠进门框里的邬行言给扯了下来,“你知道罗泽这几天在微信上甩给我多少个呵呵了吗?呵呵哒,我真想吐他一脸痰,让他以后说呵呵的时候都觉得嗓子里有不明液体,科科。”
“你变了,你不爱我了。”邬行言泣诉。
“对,我不爱你了。”方宁介提着他的衣领把他甩进了车厢,“妈的,我已经受够了每天腻腻歪歪要我喂吃的、要我帮忙洗澡的某个人了,我一回去就放一把刀在枕头底下,你今天晚上要是敢溜进我房里,我就把你的爪子剁了。”
邬行言:“……”quq
方宁介把一脸委屈、团成团子的邬行言揪下车的时候,罗泽和大气都不敢喘的助理蹲在门口,被汽车的尾气喷了一脸,那表情,活像刚进城务工的农民。
“你们两个,终于舍得回来了啊?”罗泽抹了一把脸,但是脸色还是黑的像锅底,“你他妈的再不好,我都想把自己的肉割下来给你堵上那个洞了。”
方宁介和邬行言具是被罗泽血腥的描述喷了一脸。
“我跟你讲,你今年的安排我都给你弄好了,你的任务就是:接戏、拍戏、接戏、拍戏、拿奖、接广告、拍广告、接戏、拍戏、拿奖……这样的,懂了么?”
邬行言:“我……”
“没有假期!我跟你讲,你去年已经把你的假期耗光了——你知道你浪了多久吗?你浪了快半年!你去我们公司溜达一圈问问看,哪个艺人跟你一样的一样的,你在浪的时候,那个ABB已经拿了百花奖,那个CD已经获得了戛纳的提名,那个你说的EF的烂剧,收视率已经破2了你知道吗?你还有face和我说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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