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卿允听后,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回答自己刚才提的问题,“所以,现在被辣得肚子疼,”步卿允无奈地抱着他,回忆刚才他话里的意思,忽然问,“你以前有过很想做,但又无能为力的事?”
“太多了,记不清有多少件了。”洛云衢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在他颈侧吹了口气,弄得他痒痒地。
步卿允忽然想起刚才还有哪儿不对,颇不自然地说,“还有,我有名字,你不能叫叠音。”
“卿卿?”洛云衢一脸纳闷,显然不干了,“为什么?凭什么言畅可以,粉丝可以,就我不行?”
步卿允一下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觉得他这么称呼自己不对,于是随便扯了个理由,“他们都是朋友,关系简单,不会让人多想,所以…”
“所以,你是说我们之间不是朋友,关系复杂,容易让人臆想连篇?”洛云衢刚喝了蜂蜜,肚子看来缓过来了,又露出迷死人不偿命般的笑容。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步卿允连忙解释,但还未等解释清楚,卫生间就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
这两人似乎认识,一进门就看见他俩抱在一起,其中一个小声戏谑起来,“呦,两男的抱一块儿,跑卫生间谈起恋爱了。”
另一个接上话茬,“都这样了,还不去酒店开房,在这儿浪费什么感情?”
“可不是!”之前那个人赶紧附和。
步卿允:“……”
此刻,他才充分认识到,男人要是臆想连篇起来,根本没女人什么事。
“你好些了吗?”步卿允没好气地推开他,转身就走,“好些了就回去吧。”
洛云衢听到刚才的议论,却表现出一脸地受用,肚子似乎也没那么疼了,唇角不知不觉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等他们回包间后,看见言畅他们正在玩行酒令,步卿允本来不想玩,奈何被言畅拉下了水,“来嘛!来嘛!过年怎么可以不喝酒,人多才好玩,我们玩儿逢七过。”
逢七过?
步卿允心头一凛,他从小数学就没学好,也不知道是天赋还是遗传,就是对数字无感。
他对酒的心情很复杂,有一次,他一个人心情不好时偷喝了一瓶啤酒,酒劲上来后,发现内心的情感都被无限放大加深,失去亲人、前路渺茫、被人否定、自卑等等情感和情绪就像潮水般汹涌,让他想哭、想发泄,那晚他哭着写了三首曲子,所以,自那之后,他一般不轻易喝酒。
“来吧,”言畅拉着他,给他到了一杯白酒,“今天过年,我们喝点儿白的,从明天开始,我就彻底是个大人,你们谁也不许再叫我“小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