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没有排面。”温茶嘀咕,“还亏了我的钱。”
一点一个大佬应该有的水平都没有。
而且他不懂这些,听了就头疼,根本不知道齐修竹有没有在糊弄他,留了个心眼的温茶决定回家把问题再复述一遍给温荣,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温茶眼皮一撩眼珠子一转,齐修竹就知道这只小狐狸心存疑惑,但他也不在乎,原本揽着温茶的腰的手掌顺着衣摆伸进去。
温茶的背脊有一条凹下去的背沟,齐修竹每次都像上瘾了一样忍不住去抚摸。
“干嘛?”温茶警觉,“大白天的……”
怎么感觉他和齐修竹的角色对掉了呢,明明以前是温茶馋齐修竹身子,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为了不被赶出新的家好好伺候你。”齐修竹从喉咙里咕哝出这句话。
“金主让你别伺候了。”温茶其实挺想的,但他逆反心理特别重,所以一定要说不。
齐修竹的手又按了一下,温茶火速消声,立刻躺平,叮嘱:“好好伺候。”
齐修竹觉得好玩,翻身把脸埋到温茶的颈窝那儿闷声笑出来。
温茶嫌弃地要推开。
“让我休息会儿。”齐修竹的声音传出来,闷在他们的怀抱里。
温茶要推他的手停住,从他的角度只能见到齐修竹卫衣兜帽下的延伸出来的脖颈,明明很强大的一个人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脆弱。
齐修竹应该是很累的,齐家主才忙起来几天就病倒了,不知道是累病的还是被两个不孝子气病的,结果担子又转移到了齐修竹身上。所以齐修竹说的没错,他还真就是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
好吧,谁叫他心那么软,最后晃了下齐修竹的肩膀:“去床上休息去。”
下午的阳光正好,温茶坐在床上,搬来个平板处理自己的作业,齐修竹正在他的身边睡着了,呼吸均匀又绵长。
温茶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挺幸福,他一心情好,把作业给修改完,就写了一小段《生门》的琴谱发给爱德华。
对方一会儿回复:[谢谢小茶,我的下次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要来观看吗?]
温茶没回复爱德华,可不能让狗东西破坏自己美妙的心情。
他把东西搁到一边趴下来时而玩一玩齐修竹的睫毛,时而给齐修竹扎个冲天小辫儿,被不堪其扰的齐修竹一把抱过去。
气氛太好,温茶迷迷糊糊地也睡了一小会儿以后从齐修竹的怀里钻了出来,冲了个澡换件衣服出门。
才从儿子的怀抱里出来,就要去见他妈妈,温茶和齐家人是杠上了。
齐夫人一见面就亲亲热热地挽上来:“小茶,好久没有看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