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一张小脸素净,明亮又干净,仿佛刚从哪个秀场下来忽然路过了他们,生生把狗血剧变成了有漂亮路人经过的狗血剧。
“温茶,你来做什么?”林木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很快他的眼睛充血,布满红血丝,随时能上去咬下温茶一块肉。
本来应该发生在温茶身上的一切变成了他,他醒来以后用不聪明的脑子也能想明白,温茶肯定在其中动了手脚。
他竟然被温茶耍得团团转,当了温茶的替罪羔羊!
温茶轻描淡写地说:“啊,我和记者朋友们一样,来讨债的啊?你昨晚欠了我两千万呢。”
林木全身隐隐都在作痛,身上黏腻撕裂的感觉几欲使他发狂,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他不是没有玩过那些哥儿,可他一直是在上面那个,结果昨天晚上……
一见到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温茶,他喷薄而出的愤怒差点要把他的心脏都给啃噬了。
“你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温茶没说话。
其实他有点事,手有点疼。嘴巴被人磕破了,也有点疼。
但撕逼的时刻怎么能露怯,温茶仔细观察了对方变扭的站姿,“哇哦”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林少好艳福啊。”
他时刻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记者朋友们,一会儿要是他冲过来要揍我,你们记得一个人马上拍完照,另一个人必须保护我哈。”
无缘无故就被安排的记者:你在教我们做事?
不过他们当然能认出这位漂亮的少年是时下炙手可热的文娱界宠儿温茶,深觉他们挖到了大新闻。
“可惜房间里工作的摄像机被林少拆下来了吧。”温茶惋惜地叹了口气,第一次开口叫林木为“林少”,放在这样的语境下分外讽刺,“林少不会要自己珍藏吧。”
林木终于敢确定,一切都是温茶对他的戏耍。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件事明明只有他和温乐水知道,温茶怎么可能连房间里架了个摄像机都知道?
温茶心中一片冷然。
高高在上地操纵原主命运的时候是多么趾高气扬,现在就跟个丧家之犬一样嘴脸丑恶。仗着一点点权势肆意践踏他人,原主就算有千般万般不好,也轮不到他来审判。
林木的嘴唇颤抖,肉眼可见地全身肌肉痉挛。
大清晨的见到这样形容萎靡的颓废丑男是对眼睛的一种残忍,温茶吃瓜吃得也够了,潇洒地丢下一句:“唉,也不知道和你一起的温乐水去哪儿了?”
马上反应过来有内情的记者们将林木团团围住,拦住他要追上温茶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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