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怎么好像有点愧疚?
“.............”
第二天手术时间到了,林时朗没有离开,他要陪柳月笙度过最难熬的时间,柳家亲戚来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林时朗的错觉,这些人好像并不担心柳岩河有危险,反而像在等他死。
因为医生说手术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成功率,不少人露出贪婪的目光。
林时朗活了太久了,以至于,别人有一丁点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手术时间很长,两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灯还未关,柳月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术台,手术灯长达三个小时,终于熄灭。
手术室的门开了。
一群人跑上前,七嘴八舌的发问,把柳母河柳月笙挤到一旁。
“医生,我三弟病情如何?死了没?”
问话的是柳岩河同父异母的哥哥,柳母听见这话,脸色顿时不好,铁青着脸。
柳月笙更是不喜,他的这个伯伯,天天巴不得他爸出事。
还有大伯,二姑妈的儿子女儿,纷纷上来插一脚,他家还没死人呢!
“你们安静。”医生疲劳的揉了揉太阳穴,对柳母说道:“恭喜,手术很成功。”
有一个年轻女孩没忍住嘀咕:“老不死的。”
柳母温温和和的表情,刹那变了,怒不可竭地上前扯出女孩,目光宛如毒刺,抬手重重打了一巴掌:“你妈没教好你,我替她教育一下。”
“柳芬云!你敢打我女儿?”一个女人尖叫着冲了上来。
林时朗和柳月笙一同挡到柳母面前,柳月笙开了口:“堂姐先出言不逊,我妈一个长辈教训一个晚辈罢了。”
主治医师训斥:“医院不得大声喧哗。”
柳母这才想起重要事,问医生:“我丈夫何时才能醒?”她想:手术很成功,应该过几个小时就醒了。
医生说:“手术的确很成功,不过他脑子里有淤血,如今昏迷不醒,成了半个植物人,你们要有一个心理准备,柳先生有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柳母双目晕眩,手指扶着额头,身体跄跄踉踉地晕了过去。
流月笙接住昏过去的母亲:“妈!”
他抱着人放到了病房,医生检查后,说是惊吓过度造成的晕眩,很快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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