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甜甜迟早是我柳家的人,宠着她应该的。”柳岩河面色凝重地从沙发上站起,沉沉地说:“这事儿是我们做的不对,未向你们解释清楚,月笙于一年前离家出走,我嫌丢人,没有告诉过你们。”
高甜甜呆愣,柳月笙离家出走的事真不知道,每次问柳伯母,她都不太高兴的样子,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住校了不再回家,她当时觉得很奇怪,本市学校就读,为什么要住校?
因为柳伯母每次提到柳月笙都郁郁寡欢,她渐渐也就不提了,再加上学业忙,她又不想太烦他,就没去找他,直到近几天,有小道消息传柳月笙喜欢男人,她气的不行。
找一个人很容易,只要他还在华国,她一定能找到。
没想到,她从小仰慕的月笙哥哥居然穿着廉价的衣服住着廉价民宅,柳月笙在她心里,是高贵骄傲的大家少爷,怎么能住那种房子?
柳月笙还说就是喜欢男人,她一怒之下,砸了那个看着不顺眼的地方。
“柳伯伯,我们的订婚典礼,怎么办?”高甜甜偏偏喜欢柳月笙,喜欢的不得了。
只能请柳岩河做主。
“甜甜,你看这样如何?”柳岩河说:“我回头好好教训一顿小兔崽子,一定给你个满意答复。”
高甜甜面上一喜:“谢谢柳伯伯,但是您千万别凶月笙哥哥。”
“好,我不凶他。”柳岩河答应着。
送走了高家父女,柳岩河微笑的脸骤然一变,沉沉如海。
柳母见了,安抚拍拍他的背,宽慰他:“你别气坏了身体。”
柳岩河重重的“哼”道:“他丢尽了我的脸!”
柳母最为疼爱柳月笙,闻言不高兴,说她可以,不能说她儿媳,怒问:“我儿子哪丢你脸?”
“他喜欢男人,就是丢我脸。”柳岩河说。
“喜欢男人怎么了?他是我儿子,我儿子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如果不是你反对,我儿子会离家出走吗?会一年不见我吗?”柳母这一年没一天好过,天天惦记着儿子有没有睡好,有没有吃好,会不会有危险,实在想的紧了,时时会瞒着柳岩河偷偷摸摸遛出宅子,跑到儿子打夜班的地方,躲在一旁看着儿子。
儿子大冷天还在赚学费,她塞钱,他也不要。冬天冷的时候,一双手冻的通红,冷的慌了,站起身原地跑一跑,柳母只要一想起曾经看到的场景,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哭,哭,哭的我心烦意乱。”柳岩河怒火冲天:“你既然反对亲事,刚刚怎么不说话?当年怎不说?”
用手帕擦着眼泪的柳母,闻言大声道:“我怎么说?我若出言反对,你到时又会说我落你面子不给你脸,我还不了解你。”
柳母说的没错,柳岩河比较大男子主义,在家里被说说没什么,但有人在场,柳母要是驳他面子,又该闹别扭了。
当年定亲也是如此,私自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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