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在州闭眼靠在椅背上,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 揉了揉太阳穴, 似乎全然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
一如往常的坐回办工桌前开始处理工作,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虽然高三学生十一只有三天假期,但八班的孩子还是高兴的跟高考结束了般。
边云落回家时, 绵绵正穿着他明天表演的兔子服,在客厅里蹦来蹦去。
看到边云落厚像只小兔子似地跳了过来:“爸爸爸爸, 明天早上十点哦,妈妈说等看完演出就带我出去玩。”
幼儿园国庆放了整整七天,绵绵高兴坏了, “爸爸放几天假啊,明天会来看绵绵演出吗?”他知道爸爸工作很忙,但还是想问问。
“放三天,明天会去的。”边云落摸摸小家伙儿的头,绵绵还没告诉他,节目具体什么。
“哦!太好啦。”绵绵撒欢小兔子般的在屋里跑来跑去,屋里的佣人和管家紧张地盯着他,生怕那两条小短腿一时不察被绊住了。
晚间,边云落坐在床边吹着头发,应在州突然绕到他身后,拿过他手中的吹风机。
边云落刚想拒绝,就突然想起,兄弟之间好像是应该这样,便没继续动,乖乖的任由应在州的大手拨弄着他的发丝。
小娇妻的头发又软又浓密,应在州仔细的帮边云落吹着。
按理说像他这种位高权贵的人,肯定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但是最近边云落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应在州左思右想,又擅自分析了一番。
得出个结论,一定是那天被他拒绝共浴,导致边云落非常伤心。
甚至这几天都没有前阵子对他那样热情了。
于是,应在州决定屈尊降贵地给小娇妻吹吹头发,“高兴吗?”不但吃过他亲手做的菜,还能被他亲手吹头发,这是何等的殊荣。
边云落神色微变,垂下头,应在州注意到他这两天情绪比较低落了吗?所以才这样问他。
“明天……是我一个熟人的忌日,下午我要去墓园一趟,绵绵拜托托你了。”因为应在州的病情,边云落并不能说实话。
墓园离市区并不算太近,一来一回要花不少时间,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去的话倒还好,带着绵绵总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
边云落考虑过后决定让应在州带着绵绵继续玩,自己去墓园祭拜母亲。
边云落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顿住,这个答案似乎吓到应在州了,“我刚到这里时,她帮助过我。”这倒也不算撒谎了。
“我陪你一起去。”应在州手下的动作继续,这个人应该对小娇妻很重要吧。
毕竟书里说过,边云落对所有帮助过他的人都怀有莫大的感激之情,如果对方还在世的话,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去报答对方的。
墓园离市区又远,他可不放心小娇妻只身前往。
“啊?”边云落扭头看向身后的人,应在州的表情很认真看上去并不是一时起意,马上就要反悔的样子,“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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