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到他后,主动走下来接过他手中的包:“边先生,应总今晚有事派我来接您,上车吧。”
边云落松开手中的包,点点头沉默的坐上车,原来应在州还是派了人来接他。
这还是他头一次自己坐在应在州的车上。
边云落两只手搭在膝头,坐姿格外规矩,深灰色的眸子望向窗外,灯火将他的眸子映出不同的色彩。
车里安静的可怕,司机紧张的握着方向盘。
突然后方的边云落主动开口了:“请问你对应在州了解吗?”
那天应在州提到了他的生日,边云落在向方韵汇报应在州最近情况的时候,居然升起了问问应在州生日日期的想法。
后来边云落仔细想了想,他有意和应在州成为朋友关系,关心一下对方过去的经历应该不为过。
瞬间,司机的汗都下来了,根据他这些天的观察,应总对这位边先生绝对不同。
他给应在州开了好几年车,除了家人应总还没有让其他人坐过这辆车,更是没有让他这么晚接过别人。
他即将出口的话,很有可能影响仕途啊。
“不算是太了解,您知道我也就是个小司机,和应总接触的机会不算太多。”司机谨慎地回答着。
生怕自己的话对应总的姻缘产生什么不利影响。
边云落转过头,盯着前方的后视镜,过分白皙的脸在路边商铺灯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那在您看来应在州是什么样的呢?最近他有什么变化吗?”
他有点好奇,应在州撞坏脑子之前是什么样的?
在边云落的印象中,和他有过工作交易的那位应总,谈吐得体学识渊博,和边云落现在所认识的应在州仿佛不是同一人。
“应总他,他吧……”司机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人挺好的,对手下的员工都很关系,私生活也很检点,额。”
司机又卡住了,他笨嘴拙舌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全方位的夸夸应在州。
豪车驶过应氏旗下的某栋大楼,司机灵光一现:“应总工作能力非常强的,自从接手应氏后,不但稳住了之前的产业,甚至还开拓了其他方面的业务。”
说起这些司机可谓是滔滔不绝,但情绪一激动难免秃噜出来几句不该说的:“我见过好多人像应总示好,全被应总拒绝了,听说应总好像有个暗恋多年的老情人,真是想不到什么人能拒绝……”
边云落听的认真,司机的声音却戛然而止,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
完蛋,言多必失,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司机赶紧尝试找补,“应总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如果在一起的话,肯定不会三心二意的。”司机害怕地擦擦汗,怎么感觉越描越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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