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他完全是站在一个老板的角度上,对小云产生了单纯的、无良的、资本家的上下级感情。
完全没有其他想法,而且他是个直男啊。
白玦有苦难言,他真的好冤,没人看见他老婆就站在旁边吗?“应总,我真的对我老婆死心塌地。”
说起来,白玦记得圈内有个传闻,应在州似乎是有个神秘白月光的。
白玦惊疑不定地看向边云落,小云不会是被当成替身了吧,还是说边云落就是那个白月光?
上天保佑,最好是后者。
很好,应在州满意的点点头,抬起点在白玦脑门上的手指,然后随意挥了挥。
白玦夫妻俩接收到他眼中的三分薄凉三分讥笑还有四分漫不经心,立马逃离了溶洞。
边云落还隐约顶到白玦未婚妻在远处传来的声音:“刚才那位就是应总吗?怎么看上去脑子像是有点问题?”
边云落自己都没注意到,听到这话时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似乎是不愿别人在背后议论影子澳洲。
再看向身旁的应在州,对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蠢事。
“刚才我对白玦施加了吐真魔法。”应在州意味深长的看着边云落,“他心里根本没有你。”
很好,边云落这边也有结论了,白玦在应在州的剧本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情敌男二。
该说不说的,边云落真的有点无语,应在州的剧本是不是有一点过于丰富了?
从遇到白玦后,应在州的心思就全都放在了劝阻边云落认清现实,不要再沉迷于白玦的小恩小惠中。
就连返回江城的路上,应在州都还在纠结。
“我不喜欢白玦。”边云落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在路上说的第几遍了。
然而,应在州还是安静了几分钟后,再度开口:“那你,那你喜欢我吗?”
“什么?”应在州说话的时候,刚好后面的车按了喇叭,加上应在州的声音本就不大,边云落只听清了前面几个字。
转过头时,应在州就像没说过话般,红着耳根看向窗外,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边云落看了他两眼,全当自己听错了,没放在心上。
应在州放在腿上的手疯狂的画着圈,但刚才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车没回家,直接开到了江大门口,下车前应在州脱掉了外面的大棉袄,露出了里面的无菌套装,边云落都看呆了,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随着应在州的视线看向校门口,边云落这才看见,李秘书正穿着围裙,站在小推车后,往烤冷面上打着鸡蛋,几个大学生站在他的摊位前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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