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应在州的目光不断地扫过儿子和老婆,他好像抓住了点什么?
他看着绵绵,指间颤抖地指向自己:“宝儿,我是妈妈?”
绵绵理所当然地重重点了点头,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彻底击碎了应在州的老父亲心。
“我是妈妈”和“今天不是小娇妻生日”两行字围绕着他。
应在州肉眼可见的消沉起来,原来这么多天儿子嘴里的妈妈才是他?
他分明记得书里边云落的生日是在这个时间啊。
边云落见状,直接吹灭了蜡烛开始切蛋糕:“就当提前过了,没关系我很喜欢。”
其实他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确实是今天,不过那是他父亲给他上户口搞错了时间。
他真正的生日在深冬,还有好一阵,但边云落从来不是在意这些的人。
就连绵绵记得他的生日,边云落也有些意外,因为边云落已经很久没有给自己过过生日了。
“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呢?”应在州暗自嘟囔着,被身边的边云落捕捉到了他的自言自语。
边云落切蛋糕的手微偏,居然这么巧?
他还以为应在州是从方韵那看到了他的资料,才想起今天给他过生日。
餐厅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起来,莲花蜡烛还在聒噪的唱着生日歌,吵的应在州心烦。
“哼。”应在州气冲冲的一手捏住莲花蜡烛的花瓣,将蜡烛的花瓣合起来,试图以这个方法让蜡烛的声音停下,可惜毫无作用。
多次尝试无果后,应在州冷着脸将蜡烛放在了桌上,直勾勾地盯着。
边云落端着块蛋糕,递给应在州:“先吃饭,这个先扔掉吧,没电了自己就会停了。”
一只大手挡住了边云落的动作,应在州表情凝重,指着莲花蜡烛:“不要靠近它,很危险。”
应在州将小娇妻和儿子隔开,双手放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势:“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西海的莲花精吧,呵,居然还敢使用声波攻击。”
“你以为自己伪装成生日蜡烛的样子,本王就认不出你了?”应在州对着蜡烛开始双手打碟。
边云落用头发丝儿想也能猜地出来,应在州这恐怕是在“施法”。
餐厅中除了应在州的威胁,就只剩下蜡烛孜孜不倦地唱着生日歌,“莲花精”注定无法对应在州的“法术”做出反应。
“没想到小小莲花精还挺有骨气,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应在州对蜡烛下了最后通牒,然后抬手狠狠一掌,把蜡烛给拍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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