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症状?浑身酸疼、鼻塞之类的?”郭医生点点头,表示明白,确实是小毛病,换季感冒再正常不过了。
诊疗全程都很顺利,两人极为放松,只有站在一旁的应在州表情严肃,死死地盯着郭医生。
“想好的快点的话,就挂个吊瓶吧。”郭医生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着字,“去隔壁病房稍等,等护士把药拿上来就好,今天明天各一次。”
“好的,谢谢。”边云落起身道谢。
两人在病房坐了没多久,小护士就带着药进来了:“应总,我是来给这位先生打针的。”
等应在州点头后,小护士才敢凑过来。
刚碰到边云落的手,给他绑上压脉带,小护士就感觉到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犀利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偷偷抬眼看向应在州,果然,大老板正死死盯着她。
小护士战战兢兢地给边云落扎上针,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落荒而逃了。
边云落抬头看了看上方的两个药瓶,伸手把输液的速度调到最快,手背上传来细微的刺痛感,边云落面不改色地瞧了眼时间。
“估计要有一阵子了,不然你先回去吧。”边云落怕耽误了应在州工作。
应在州盯着药品,神情凝重,“抑制剂?”小O和那个四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谈了半天,到底是什么时候把抑制剂的成分偷偷告诉那个四眼的?
比起临时标记,小O居然更愿意打抑制剂。
还是说……小娇妻还是想要永久标记?
边云落没听清应在州说了什么,抬头看向他,两人对上视线。
从应在州的角度看,边云落脸颊泛红,嘴唇也粉嘟嘟的略显干燥,灰色的眸子看上去懵懵懂懂的,纤长的睫毛勾勒出眼睛圆润的弧度,像只大眼睛短腿的小脸白猫。
应在州皱眉,他居然又被A原始的冲动影响。
他略显局促的移开眼:“不要再用这种伤身体的东西了,只要你求求我,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你的请求。”
反正都是要结婚的,破例进行一次永久标记而已。
伤身体?求求他?边云落不自觉的面露疑惑,他已经很努力的在跟应在州的剧本了。
但他还是太天真了,如果说他的思维是正弦函数,那应在州的一定是余弦函数,偶尔能碰到一起,但大部分时间都是背道而驰的。
“什么意思?”边云落头疼的要命,不想再跟应在州打哑谜了。
应在州见小O一意孤行,并没有停止使用抑制剂的意思,就明白过来边云落这是在跟他置气。
“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些的。”应在州长出口气,翘起二郎腿,摆出那天在会议室的姿态,看上去像是要宣布什么正事。
“我之前确实跟你说过,我不可能爱上你的。”应在州的眼神中满是沉痛,看上去比边云落还要痛心,“这是因为,我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