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云落上班或下班的路上经常会带些去喂,绵绵也跟他去过几次。
绵绵累的脸都憋红了,腋下还夹着只他三岁生日的时候边云路送给他的玩具熊:“这个,软软也要带走。”
软软是绵绵给玩具熊起的名字。
装了满满一大包,边云落咬咬牙,单手拎起大包,带着绵绵打开门准备下去。
拉开大门就见应在州单手插兜靠在墙上,像男模一样地眺望着,天花板上的单只灯泡:“呵,你还是第一个敢让我等这么久的男人。”
边云落拎着包的手紧了紧,那他还真是有幸,能占了应在州的这么多第一次:“不好意思。”
“看在你求求我的份上,我就勉强帮你拿了。”听到道歉的应在州嘴角隐晦地向上勾了勾,看在小O撒娇的份上,他就勉强地原谅边云落刚才恃宠而骄的赌气举动了。
为了显示自己的“男友力”应在州一手接过袋子,轻松地往楼下走。
然而边云落看看他的肩头,又看看刚才应在州靠过的位置,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大块墙皮。
应在州今天穿的是身深棕色的西装,也就导致身上的白色粉尘格外明显。
“等等。”要是让应在州这样走下去,又坐在车里,再顶着一肩膀的白灰回到别墅……边云落光想想,就又开始替应在州尴尬了。
边云落按住应在州干净的那边肩膀,轻轻拍打着应在州脏掉的那侧。
差不多拍干净后,边云落又从口袋中拿出片湿纸巾,擦拭着应在州的肩膀,直到彻底处理干净:“好了。”
应在州半天没有动静,耳朵都红透了,直到边云落奇怪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回过神来。
拎着包迅速地跑下了楼,活像个抢包的小偷。
边云落愣了愣,摸不着头脑地跟绵绵对视一眼,走下楼去。
东西已经被放在了后备箱,应在州四平八稳地坐在了后排……
边云落多看了他两眼,没敢问,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应在州的油腻攻击。
回去的路上,边云落明显感觉到应在州频频看向自己。
搞得边云落有点怀疑,自己刚才的动作是不是真的有些不妥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家,边云落刚松下来的气,在看到客厅中央摆着的小推车之后又提了起来。
应在州双手插兜,穿着拖鞋,十分霸总地走到锃光瓦亮的小推车前面,单手按在小推车上:“这是我送你的新车。”
说着话,之间应在州弯下腰,从小推车后面拿出一个红底黄字的价目表。
边云落整个人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跟着应在州的李秘书,被迫帮应在州提溜起价目表的另一侧,表情称得上是生无可恋。
这还不算完,应在州把价目表往地上一搁,接着又从后面掏出来几大包冷面、火腿肠还有辣条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