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晚上我来接你。”应在州的手指在膝盖上画着圈。
果然同时在提供外卖服务,小O真是太辛苦了。
好在组织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好了,等晚上他就正式邀请边云落同居。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提出邀请了,从来没有人敢拒绝他这么多次过。
这是他给边云落的最后一次机会,希望小O不要再恃宠而骄。
边云落对应在州丰富的内心活动一概不知,他还要赶去班里看看。
不知道他早上不在,那群皮猴有没有给他闯祸。
正是眼保健操时间,走廊内静悄悄的,看上去八班的孩子们都在老老实实的做操。
边云落站在前门,欣慰地点点头。
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发出了细微的震动声。
边云落快步离开,到空旷的大厅中。
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您好。”边云落以为是哪位家长打来的电话,便接了起来。
对面是个陌生的温柔女声:“边云落,边先生是吗?”
“对,请问您是?”边云落礼貌地回应着。
“我是应在州的母亲。”
边云落深灰色的眼睛转了一圈,抬脚离开了教学楼。
“最近我的儿子好像和你走的很近。”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话语间的歧义,那边立马做出了解释,“我并不是要干涉你们,只是应在州出了些问题。”
“详细情况三言两语恐怕说不太清,边先生今天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当面聊聊?”方韵说着话,面前的桌上摆的是医生证明,还有应在州近期的行踪报告,以及边云落的资料。
边云落思索片刻后给出了回答:“好的,中午可以吗?”
“当然,谢谢边先生,等学校午休时我会在校门口接你。”方韵等边云落回答后便挂断了电话。
边云落沉默地站在主席台后的小树林前,听着学生们吵吵嚷嚷的谈话声,陷入沉思。
听应在州母亲的意思,他们之前似乎并不知道绵绵存在。
所以应在州意外发现了绵绵,并且没有告诉家人,反而在暗中观察他们。
直到现在因为跟他有过于频繁的联系,才让应家的其他人产生了怀疑?
边云落捏住下巴,盯着远处的一片树叶出神。
皮鞋后跟无意识的轻轻敲击着地面。
如果是这样,那刚才那句“应在州最近出了些问题”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确实感觉应在州的言行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