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将白玦的话润色后,再次翻译给对方。
一场对话进行的极其顺利,宾主皆欢。
目送几人离开后,边云落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
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发烫的脸颊,带来片刻纾解。
是这里太热了吗?边云落甚至感觉头有些晕。
“应总您好!好久不见好久不见”白玦受宠若惊的声音响起。
边云落抬头看向来人,怔楞在原地。
原来白玦嘴里那个只手遮天的商界大佬,就是应在州。
边云落随即反应过来,继续跟在白玦身边。
虽然知道应氏实力强劲,但边云落到底对这个圈子了解不算太多。
不过倒也不算太意外。
难不成应在州昨天说的惊喜就是这个?
“这位是?”交谈过程中,应在州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往边云落身上引。
谈自己,白玦可能还有点心虚,但谈到边云落,他立马像个吹嘘儿子的傻爸爸:“这是我外聘的翻译兼职保镖,边云落。”
白玦推着边云落的后背,让他往应在州面前凑:“小云精通四国语言,还能够根据场合随机应变作出提示,也非常能打,身手敏捷。”
“物美价廉!”白玦像个电视销售。
“小云?”应在州黑了脸。
能打?这个词怎么可能和小O沾上关系?
边云落这些年为了养孩子,到底都吃了什么苦。
书里的边云落刚离开他的时候,怀着孩子露宿街头,后来在饭店洗碗,一直到显怀后没有办法才离开饭店。
流落在外的边云落被一个好心人救了,在那人的帮助下生下了孩子。
为了报答对方的恩情,边云落还没出月子的时候就开始摆摊。
慢慢的把欠的钱还上,搬了出来。
但生活依旧过得紧紧巴巴。
白玦战战兢兢地眼看着应在州的脸由黑转绿,又突然抬头,看向他。
那眼神间简直像恨不得冲上来把他掐死。
他,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白玦紧张地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应总下句话是不是就是,我们的合作不用谈了。
应在州上下打量着白玦。
一张文文弱弱的脸,没什么肌肉,看上去脾气很好。
最重要的是,很了解边云落,和边云落表现的很亲密。
难不成,这人就是那个救了边云落的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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