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把手探进裤兜中,手指触碰到冰凉坚硬的金属物。
那是造型师出门前塞给他的饰品。
路上,边云落还在努力适应隐形眼镜,把这事给忘了。
边云落摸索着,似乎碰到了一枚戒指。
“白先生。”边云落打断了白玦絮絮叨叨的声音,“这是高僧开过光的。”
他郑重把戒指塞给白玦:“能保平安,通财运。”
“啊?”白玦一愣,“真,真的啊。”
边云落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也许是因为平常边云落从不开玩笑,永远一本正经。
白玦下意识的没有怀疑,把戒指带上了,意外的好像真的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好像,真的有用哎。”白玦傻兮兮地看着手上的戒指,“那,小云你怎么办啊?”
边云落把兜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带上:“还有很多。”
白玦挠挠头,完全察觉到,边云路是在哄他:“高僧,还挺敬业哈。”
“白总,开始了。”秘书再次催促道。
场内,被单独安排在高台上的应在州脸色臭的要死。
“李秘书,已经等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开始?”应在州怒气冲冲的问。
李秘书看看时间:“我们刚落座一分钟左右,应总。”
应在州发出声气音,愤怒地撑着下巴,看向下方。
幕布拉开。
不耐烦的应在州突然直起身,两眼发直地盯着台上的人。
边云落抬手调整着话筒,手指上组合款的关节戒和戒指,圈住边云落修长白皙的手。
不但没有像造型师想象中的那样,为他添上几分活泼气质,反而将人衬的愈发高不可攀。
流畅的英文响起。
边云落说了什么,应在州一句都没仔细听,他从高处看不清晰。
而包厢内的大屏幕,又一直在给边云落身边的白玦大特写。
应在州情不自禁地按住座椅扶手,整个人向前倾去,想要努力透过面前的落地窗看清台上的人。
没错,虽然看不清,但那绝对是边云落。
他在校门口守了半天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在州抓心挠肝的,镜头终于给到了边云落。
“小娇妻”站姿挺拔,美颜精致,尽管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他没戴眼镜,头发梳上去后眉眼被清晰地露了出来。
深灰色的眸子在灯光下十分通透。
冰冷的气质尽显,像是裹在冬日夜空中,难以出触碰,散发着清辉的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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