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应在州共事五年,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从来没见自恋无比、逼格极高的应在州这么吃瘪过。
眼见应在州满眼不敢置信,还要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向这边走来。
李秘书费力的收起放肆的笑容,下去给应在州开门。
应在州破例坐在了副驾驶上,显然是有话要说。
“应总,要追吗?”李秘书看着被红灯拦在前方十字路口的汽车,低声询问应在州。
正在擦手的应在州猛地抬起头,眼睛发亮的看向他。
又故作矜持的点点头:“嗯。”
“是。”李秘书的一脚油门,推背感随之而来。
应在州贴在真皮座椅上眼神飘忽。
在纠结片刻后,这才开口,“我有一个朋友……”把刚才发生的尴尬事转述出来。
“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应在州单手抱胸,以拳抵唇,眉头紧锁。
“这算是拒绝吧。”李秘书假装不知道,这个所谓朋友的真实身份,斟酌着措辞,以免伤到应总膨胀的自信心。
“一个陌生人突然凑上来说这种话,未免有些突兀。”
“陌生人?!”这三个字像是踩到了应在州的尾巴,他语速极快地对这件事进行反驳,“我们!不,他们可是亲密接触过的!”
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像李秘书这种,只谈过几场恋爱的人,根本不懂为人父的感觉!
应在州气鼓鼓的抱胸靠在椅背上。
李秘书瞳孔微微放大,好家伙这是他免费能听的吗?
亲密接触,难不成,应总是想发展个长期p友,或是想发展段包养关系?
“您的朋友,是想和对方签订某种合同吗?”李秘书语言尽量迂回委婉。
应在州别别扭扭的用自己英俊的后脑勺对着他,从鼻腔中不情不愿的发出声音:“昂。”
那肯定是要结婚的啊。
李秘书心领神会,原来如此。
不愧文化人啊,包养还说的这么隐晦。
应在州的手在膝盖上画着圈圈:“你觉得我,他应该怎么做比较自然?”
李秘书轻叹一声,混乱的豪门啊:“这就和谈生意一样,对方缺什么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以此为条件来达成合作,应总您有经验,可以教教他。”
应在州若有所思的看向李秘书,眼神中突然带上了些欣赏。
小O最想要的肯定就是他应在州的爱了,这个他肯定是不能给的。
其他的倒是可以全部满足。
公交车再次靠站,边云落从上面走了下来。
李秘书将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小声的提醒道:“应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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