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苏怀悠刷的站起身,将故意放出恐吓外挂老头的精神力一收,飞身飘下阶梯,几步来到手脚还在不断抽搐的谷星普面前。
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举动,苏怀悠拎起谷星普的后衣领,轻松的就像就像拎起一块腊肉,谷星普还沉浸于识海疼得像叫针刺了般的痛苦里,哭喊着蹬腿,根本挣扎不了。
然后苏怀悠拎着这块痛哭流涕的腊肉,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师父!”
被苏怀悠丢在大殿上面的段嘉泽跑了几步,想叫住行色匆匆的师父,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而五峰长老跑了,其他几位长老还在啊,拜师大典总不能开始得万众瞩目,结束得不明不白。
剩余四个长老草草瓜分了剩下的弟子,也被这事儿闹腾得无心细挑人选了。
事后段嘉泽一个人孤零零的回了五灵峰。
找遍这座熟悉的小山头,到处都没有看到师父和那个被带回来的家伙,于是段嘉泽想去到师父寝殿找找。
“有结界,怎么回事。”段嘉泽摸着那层隔阂开他与师父的看不见的薄膜,心里有仿佛有虫子扭动着钻来钻去,将一颗心钻得心神不宁。
这些年,段嘉泽在外修炼,反反复复主要磨练的就是精神力,可以说没有精神力,他根本举步维艰。加上苏怀悠也是精神力强大的人,所以理所当然的,他的精神力较之其他筑基期的人,要强盛很多。如此,作为事发时距离最近的人,段嘉泽自然也感受到了苏怀悠放出的精神力,甚至还能勉强区分出师父放出的精神力不过才克制的三分。
纵使三分,也很少见了,平时师父都不会一声招呼都不打的释放精神力,更别说爆炸似的三分,毫无防备,结果震得他当时脑袋都有点眩晕。
段嘉泽手握成拳,遥遥望向那座明明近在咫尺却再也无法向前一步的地方,几乎望眼欲穿:“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逼得师父不得不放出精神力。”
而他现在居然还被师父的结界拦在了外面。
两天一夜,整整两天一夜。
傍晚时分,天边明亮的火烧云几近烧灭,守在结界外的段嘉泽听到有动静,敏感的抬头一看,寝殿侧边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神色一震,段嘉泽连忙撑着潮湿的土地站起身来,上午这里下了场小雨,他的手掌陷入到软乎乎的泥土里,□□时带出了些尘土,沾到了衣服上。
“师父……你可算出来了。”他喃喃道。
站起来时段嘉泽脚下明显虚晃了一下,这两天他没有心思好好吃饭,每一顿都应付了事,少年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按理说应当饭量很大,段嘉泽却是心有踹踹食不下咽。
其他几位长老,乃至掌门都来过他们五灵峰,却又都对苏怀悠设立下的结界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