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他和血逍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城镇的中央。
血逍站在一旁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君砚冷眼看着眼前来往的人群,一伸手便捏住了正好走过他面前一人的脖子。
那人在他手中不断挣扎,但他只是五指微微缩紧那人便立刻停止了挣扎,再没有呼吸。
没想到这种杀人的感觉如此美妙,君砚扭动了下后颈。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弧度,露出一抹骇人的邪笑。
周围的人不过是一群普通凡人,哪看过这样的阵仗。
从君砚杀人开始他们便大叫着一哄而散,但凡人在魔修面前怎么可能有还手之力。
他们甚至不用出手,只要释放出一点点威压便能轻而易举的碾死这些村民。
但君砚正沉浸在鲜血和哭嚎声带来的快感中,怎么会让他们就这样咽气。
他更喜欢看着猎物在他面前不断挣扎却毫无用处,慢慢咽气的过程。
君砚正要向街边的的一个老叟出手。
倏地!一道剑光闪过,君砚忙将手收了回来才免过了这一击。
那把剑势如星痕,剑体通盈。一剑可破天地穿日月,所以此剑名为——月痕。
这是玉簟舟的随身佩剑,尤其到了他这种修为。轻易绝不拔剑,看见他出剑的基本没有活口。
如今,师尊竟然拿月痕来对付他了。
君砚眼神阴翳,看向来人,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轻嗤道:“怎么,师尊想取我的命?”
收回破天,玉簟舟立在远处。仙姿绰约,清冷出尘,说出的话也同样清冷:“你我早已不是师徒,尔等魔修为祸人间,必除之!”
最后一句话说完,玉簟舟微微抬眸,冷漠的眼神直直扫过君砚,不留丝毫情面。
这样的神色也如利剑般直直刺进他的心脏,君砚嘴角的笑意变得癫狂。
“好,我这条命本就是您救的,师尊若是要取便来吧。”
说罢拿起血刃直冲玉簟舟而来,玉簟舟手中的月痕轻轻一抬接住了这一击。
打着打着,君砚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本以为自己突破到如此修为,且手中的武器乃是血刃。
可跟玉簟舟真正打起来,就恍若被猫逗弄的老鼠般。处处受限,完全落于下风。
若是玉簟舟是要直接取他的命还好,可这样不上不下让他既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却又不直接动手实在是一种侮辱。
偏是周围的人完全看不出他的恶劣,只能看见自己不敌落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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