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簟舟从床上做起来,说实话他真的很烦这种有时间限制的上学时间,不,他烦任何打扰他睡眠的事。
因为没睡好,玉簟舟有些烦躁的洗了个脸,又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路斯顿美院的校服穿上。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系领带的手指上,印的本就青葱如玉的手指更加洁白修长。吃完早饭,又撸了撸拉菲,他被闹钟吵醒的心情终于好转了一点。
说真的,强制要求一个人早上必须在什么时间点从床上爬起来,这种规定简直该人道毁灭。
连自己的睡眠时间都不能掌控,难道还指望掌控自己的人生?玉簟舟理了理头发,拉开房门,室友已经离开了。
今天是周一,学校照例要举行大会,这是路斯顿美院的传统。现在已经八点四十了,大多数学生已经去了礼堂。
玉簟舟不疾不徐的向礼堂走去,意料之内的,这个新造型一路上攒足了目光。
而当玉簟舟踏进礼堂的那一刻时,这种惊叹和讨论达到了最高潮。每个人都在不停跟身边人谈论这是谁?是新来的转校生吗?怎么没见过?
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那句——这长得也太犯规了吧!这些人不知道这是谁,但坐在前排的苏凌白却不可能不知道。毕竟前世的玉簟舟才华横溢,人生顺遂。
每次出现都是这副人身赢家的样子,优雅,骄傲,自信。而不是那副被自己磨平棱角,阴暗低沉的样子。
明明,明明这人在自己的设计下已经连画笔都不敢拿起了,整天低着个头。刘海遮过眼睛,没有任何存在感,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像个幽灵似的根本不想和他接触。
可现在,他为什么又突然变了个样子,难道,难道他也!不可能!他不能自乱阵脚,先试探一下玉簟舟再说。
玉簟舟一路走过去,看着主角受那不断变幻着的脸色,知道他已经脑补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过没关系,他要做的就是不断在苏凌白最紧绷的神经上摩擦,然后,让他彻底崩溃。
慢慢来不着急,毕竟他给原主送了这么多“礼物”,不一个个还上,怎么好意思哪。
玉簟舟嘴角带着笑意看向苏凌白,眼神带着玩味和讽刺。一直到苏凌白都以为他要走到自己面前时,他却向左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苏凌白松了口气,但周围人的反应却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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