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渊无法支撑倒在男人结识的胸口上,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眼角红红,像是经历过一场鱼水之欢的愉悦餍足。
他微微喘口气,脖子上的青筋不在暴起,渐渐恢复平静。
“媳妇儿?”男人低喃呼唤。
君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浑身累极了,又闭上眼睛。
男人不动,任由君渊整个人躺在他的身上,男人悄悄伸展四肢,企图让君渊睡得更舒服一下。
周围很安静,只有烛火轻微爆炸声。
咚咚咚——
心脏频率轻重缓急的跳动。
等君渊缓过神,从顾云晟身上下来,顺便将人拉起来。
顾云晟小心拍拍君渊身上的灰尘,眉宇微蹙,似乎容不下君渊身上有点半点污秽的地方。
这个时候的他,更像是个有理智的成年人,强势,霸道,独占,君渊整个人。
等对上君渊视线,他又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君渊挨着顾云晟转悠两圈,搓搓下巴,喃喃自语道:“你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顾云晟的视线紧跟着君渊,身体待在原地仍由君渊打量。
“狐狸铜棺中的红衣人究竟是什么人,和你顾云晟有关系吗?”
君渊暂时无法想到,顾云晟身上发生了什么,才造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就在君渊走神时。
顾云晟小心瞥了眼君渊,蠢蠢欲动伸手爪子,手指轻轻勾住君渊的小拇指,他脸上露出窃喜的小表情。
一切都被君渊尽收眼底。
心里反而对顾云晟这个人更加感兴趣了。
当初白板上,顾云晟简介可不是这幅纯真容易满足的小孩子,那是一个习惯发号示令,说一不二,天生的领导者。
古井之中的血衣男子并不是幻觉,或者说那也是顾云晟。
只是与眼前这个无害的顾云晟想比,狐狸铜棺那个更加神秘强大。
君渊单单是站在那里都不能动弹半分,血衣男人扼住他的喉咙,不能动,也不能发生。
血衣男人一靠近,扑鼻而来的冷香,以及强悍的力量压制。
君渊兴奋极了。
来自强者的压制,生命受到威胁时的兴奋感。
真想跟他打一架。
君渊笑了笑,敲敲脑袋。
自己这个喜欢走钢丝的性子,怎么还改不过来,要是还活在前世,怕是要被疏导心理师念叨好半天吧。
君渊觉得现在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险,觉得还是出去走走,散散心思。他脱下下摆过长的喜服外套,带上一只小尾巴,大摇大摆在阴宅中走。
阴宅的建筑摆设与阳宅基本相似,唯一不同就是企图伸进宅中来的一棵桃树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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