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秋黎看着林藏浑身泛红的模样,眼中划过一缕幽然的暗色:“不许躲。”
“我要出去休息,你自己冷静一下,我……”林藏作势就要爬起来,但还没来得及起身,他就被一只手摁了回去。
长秋黎嘴唇寻到林藏的脖子,咬在他的后颈,声音哑得吓人:“不准走。”
林藏浑身酥麻,被他折腾得颠来倒去,到最后终于没了气力,脑袋靠在长秋黎的锁骨处呼吸急促。
“不要脸。”他气恼道。
“只有我一个人的缘故吗?”长秋黎冷然道。
林藏羞闷中沉默了好一会儿,又开口:“疼。”
“不准咬,脖子后面都破皮了。”
这才三年而已,他制服不了这小兔崽子便罢了,竟然连跑都跑不掉?
长秋黎松口,眼睛微微眯起,盯着他,眸中仿若要将人吞噬的欲色蔓延,一片危险之意。
而林藏没有抬头看他的表情,自然毫无知觉。
窝在他怀中好半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好像蚊子般开口,“我帮你。”
长秋黎的身体一顿。
林藏:“但只有这一次,以后绝对不能……”
再之后。
他的声音便在急促中消在了空气里。
***
秘虚之外。
倪星华满脸不愉地盯着参无忧:“你见过大人?却不知道大人现在在哪儿?”
耳边嘈杂的声音一阵又一阵,参无忧尝一杯茶几口都尝不出味道来,脸上也划过些烦乱之色。
抬起眼帘,他冷笑嘲讽:“你口中的大人,现在许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不知在哪个地方逍遥快活,我怎么可能知道?”
倪星华闻言,当即厉色道:“胡言乱语!”
“大人对主子极为钟情,怎么可能会接近别人。”
“参无忧,你素来阴奉阳违,大人在这段时间中身体有异,你是不是暗中将他带去了哪里?!”
“主子当年的确是将他托付给了你们,但如此重视,至于吗?还将他当成以前那个白犬?”
参无忧可笑,将茶杯放到一旁,解释不通,干脆抬脚往外走去。
倪星华立马就要跟上,任烨却上前一步,将他的去路挡住,沉声道:“倪使大人,我们在人间这段时间,的确没有与大人有再多的接触。”
倪星华明显不信。
他握紧手中之剑,阴沉地看向参无忧。
就在此时,外面梅一走来。
倪星华看过去,梅一只冲他摇首:“这附近没有大人的气息。”
倪星华:“大人在这种时候,会跑去哪里?”
梅一也紧皱着眉头。
将临主子的祭日,每年到这种时候,大人便会难抑痛苦,而产生精神上的错乱而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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