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夜渊对阿漓做了什么,所以你才把姑姑忘记了,姑姑的手帕,这是姑姑以前亲手送给你的。”
孽畜千年前就肖想太子殿下,千年后竟然真的把人娶到手,而且还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阿漓如今更被这魔头迷惑心神,把所有的使命都忘到九霄云外。
君千隐默默的看了一眼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手帕,心里有一丝动摇。
“一个手帕并不能代表什么,天下之物众多,相似之物也众多。”
西王母见不人信,继续解释道,“此手帕是用天蚕丝所致,整个天下就只有两个,阿漓若是不信,可亲自去验证。”
夜君焱突然抱着怀里的人转过身体,“师尊,我们不同她废话,我们回家的好不好。”
君千隐靠在男人温暖的怀里,微微点头,“好。”
“夜渊,把阿漓放下。”
西王母的话对夜君焱造不成任何影响。
夜君焱抱着怀里柔软的人,快如疾风,已经跃上半空。
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
和师尊待在一起打情骂俏岂不是更好。
“阿焱,西王母毕竟给了你解药,你不去道谢吗?”
君千隐微微抬起头,玲珑的耳垂泛着一丝红,绯红娇软的唇瓣带着一丝魅惑……
一看就知道是某位孽徒的杰作。
夜君焱看得又是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再次俯身上去,吻上娇软的唇瓣。
摸了摸君千隐平坦的小腹。
师尊无时无刻不在诱惑自己……
总有一天,自己会死在他手里,但是,他甘之如饴。
“本就是西王母派人要杀我,不要和他道谢。”
现在更是想抢师尊,师尊可是他一个人的大宝贝,谁都不能抢!
西王母见人马上就要离开西山,立即发号施令,“火婴,你带仙兵把人给本宫拦下来,今天就算是用武力,本宫也一定要把人留下。”
阿漓,可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火婴捂着自己泛着疼痛的脑袋,踩着脚下的轮子,跃上半空。
“夜渊,把人交出来,一切好说,不然,你就等着再次被我的赤火灼伤。”
火婴仗着自己的赤火,态度极其嚣张,鼻孔朝天,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夜君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狂妄,“火婴,上次的仇,本尊一并还给你。”
火婴脸色微变,手里的长枪瞬间显现,“好,我等着,来吧。”
他清楚上次这魔头是带人去疗伤,无意争斗,所以才被自己打伤。
若真打起来,自己不一定是夜渊的对手。
所以他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能丢了他们西山,丢了西王母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夜君焱却没有任何出手的打算,一颗大脑袋依赖的靠在君千隐怀里。
“师尊,就是他把阿焱打伤,阿炎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