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宣泽耳根子发热,体内有一股热流四处乱窜,他扯了扯衣领:“小鱼,你去把窗户开一下,本座有些热。”
“遵命,魔君。”小鱼笑嘻嘻地去开窗户,当然热了,能不热吗?
傅云舒恍然不知:“热吗?还好啊。”这水榭小院因为流水淳淳,他从来不觉得热。
小鱼圆圆的眼睛顿时发光,一个热,一个不热,这样才好呢,强制才有趣。
宣泽给傅云舒盛了一碗桂圆莲子羹,“师父,你请用。”
傅云舒默默接过来喝了。
小鱼咬着下唇,怜悯地看着傅云舒,魔君是个人渣!居然这么容易就叫错人,把傅公子叫做师父。
哎,傅公子心里该有多么凄苦啊!
一会笑眯眯,一会凄苦可怜,傅云舒无语,这小鱼到底怎么回事啊?
傅云舒多日奔波劳碌,中午小憩还被小鱼吓了一跳,这会儿他已经困了,怎奈宣泽迟迟不肯走。
他打了几个哈欠,宣泽跟没看到一样,仍然赖在这里。
“宣泽,你不困吗?”
“我夜以继日练功,习惯了,不用睡觉也可。”
他的小徒弟是什么魔鬼?“你为什么这么拼命练功?你身体的伤才刚好,神识也刚恢复。”
宣泽的深邃幽暗的眸子盯着傅云舒,他拼命修行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一开始,他是想让师父注意到他,后来,师父废了他的灵根,他想让师父后悔。
后来,把师父囚禁起来的日子里,他必须尽快强大起来,保护师父,抵御聂钰。
现在他拼命的理由,跟以前一模一样,不管过了多少年,全是因为眼前的人。
最近,跟聂钰交手这两次,宣泽明确了一件事情,聂钰一定不会轻易放弃傅云舒。
很快,聂钰就会找来。
宣泽很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他随时可能会失去师父。
傅云舒背对着他,正在铺床,他腰身很细,肩胛骨的形状勾着人去描绘抚摸。
一想到魂牵梦引的人近在眼前,宣泽一刻也舍不得跟他分开。
宣泽情不自禁,从后面抱住傅云舒,他仅仅用一条胳膊,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把人圈在怀里。
“师父……”他的声音嘶哑难耐,宣泽周身滚烫,傅云舒总可以轻易挑起他火热的贪念。
傅云舒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怎么了?”
有事说事,能不能不要搂搂抱抱?能不能别这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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