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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楼桓之亦走神走得+万八千里,云归才悠悠问一句,“我看起来就这么像奸佞小人?”

前世,人人追着他喊“奸侯”,今生改过自新,宽容大度,却仍旧屡屡让人认为他是个恶人、小人。

在淼地广城,柳易辞逝世,柳星偏以为是他害死了柳易辞。虽说其中有好几方

面的原因---来柳星霎时间无法接受事实,二来柳易辞死时,确实与他在一处,

三来他与柳易辞起初确实关系不好。

在眼下蒙国,假意投诚,好算计阿日斯兰和阿木尔城,让人误会也是自己一手造就。可他未有料到,在真相大白之后,是再次被逼得发毒誓以证清白。

事情发生一次,还可以说是偶然。再有第二次,可就不是单纯的巧合了罢?到底问题还是出自他自己身上。

是他哪儿做得不够?还是哪儿做得不好?

并非人活得长久,就真的能够活得明白。也并非阅历深厚,就真的能比别人活得自在。他承认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强者。小有所成,也只是靠着一些小聪明和偶尔的好运气。

他学不来楼桓之的英勇无畏,学不来关琮的忠义心坚,学不来柳易辞的聪慧智计……突然间,他竟觉得自己无一是处。

或许真是秋日太容易令人悲春伤秋、多愁善感了。

“怎么会?”楼桓之答道,“你一看就是个高洁之人。”

这话倒也不全然是哄云归欢心的。早在与云归并不相识只相见之时,就觉得云归有一张干净的脸,一种干净的气质。似白雪,似冷梅,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若真如你所说,怎会一个两个都觉着我心眼忒坏,死活逼着我发毒誓?”云归说完这话,又自嘲道,“一回生二回熟,再来个一次,我可能眼也不眨,把发毒

誓当成喝水一般了。”

“旁人不知你心,自是谓你何求。”楼桓之大概明白云归为何突然这般问,便开解道,“柳星那时是忧伤过度,失了理智和分寸。而云跃,你更不必在意,他不过是嫉恨于你,似疯犬乱吠罢了。为这么两个低微之人心烦,可不似你的性子。”

对于为难云归的人,楼桓之向来无意包容。不主动去找人算账,只是觉得人太上不得台面,让他亲自出马收拾都嫌手累。

云归勉强一笑,“倒也不是因这两个人。只是这事儿连连发生,让我有些怀疑起自己了。”

“这有甚好怀疑的?”楼桓之奇道,“他们愚蠢可恶,干你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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