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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了心的同时,又有疑心。为何明明病患像是被人对症下药,昨儿向寻却说军医不太确定是否为伤寒病症?若是不能确定,怎么可能刚好压制住病情?

想着,便去找在边上熬药的几个士兵,“来河城给病人治病的是哪两位军医?

士兵给他指了一个方向,让云归去那屋里寻。云归正要走,那士兵又说,“那边住着的两个军医,是前儿来的。今儿还来了一个军医。”

云归听了更加纳闷,正往士兵所指方向走,恰巧遇见熟面孔,正是陈军医,便停下脚步打招呼,“陈军医亦在啊,不知陈军医是何时来的?”

陈军医颔首作礼,“今儿才来的。”说着看云归欲言又止,好似心存疑惑的模样,便道,“这些病人都是得了伤寒,但情况并不严重,想来不致大患。”

云归点点头,“我看亦是如此。”顿了顿,又道,“这伤寒还是极易看出来的,为何我昨日得的消息却说,尚不能确定是何种病症?”亏他昨儿还以为是什么棘手的疑难杂症,担心了半宿。

陈军医笑了笑,“这得看是何人告知你这消息的了。我亦是昨儿听说,河城百姓有疾病传染,今日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接着我发现这些病人已用了药,虽不全对,却也大部分压制了下来。好似不愿人立即大好,也不愿人严重下去。我百思不得其解,便去寻了先前来的两位军医。”

云归想到他从自己对面方向而来,正是士兵所指那两个军医居处的方向,“那两位军医如何说的?”

这事情怕是和向寻有关罢?病症传染是何等大事,想来两个军医不敢动这些小手脚,那么就只能是受人指使。而向寻又是昨儿亲自来告诉他,河城出现一种会传染的、尚不能确定是何种病症的病。

“那两个军医支支吾吾,只说自己医术浅薄,觉得像伤寒,又不能确定,只好照着治伤寒的方子下药,同时稍稍改动,免得让患病百姓用错了药,情况更糟陈军医笑道。

云归一听,便觉得事情确定得七七八八。可是向寻究竟为了什么?就为了将他引来河城,就要做这样的事情?

虽未有害人,可到底不是件好事,更无利于患病百姓。难道向寻有意让他在河城被染上病去?

云归和楼桓之回到林城,却听闻太子已带人回京了,楼桓之心火未消,“他走得倒是快!把你拐去河城,我可还没与他算账。”

“走了也好。”总归现在楼桓之羽翼未丰,还不是动向寻的时候,且向寻如今走了,他接下来就能过上好一段清静日子。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楼桓之冷哼一声,到底没再说什么。河城很快可以通行大军,到时候他又要忙活起来,怕是很难处处顾着云归,若是向寻还在,他怕是得十分头疼。如今走了,他确实放心不少。

又过五日。

水害已去,河城患病百姓亦情况大好,未有新増患者,原有患者又被隔离在河城郊外,蔡永平一声令下,大军开拨,前往下一座城池——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