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楼桓之封住了关琮的内力,且关琮浑身是伤,看守他的士兵虽知他有心求死,却也不甚担心,毕竟两手间还有一副手镣。
如今关琼虽仍用不了内力,却已是身上大好,云归有些许担心,却又不愿提醒那些士兵给关琼再上枷锁。
毕竟手镣虽限制一些自由,却因铁链长长,两手还是有很大的活动空间的。而一旦再上枷锁,关琮就会更受束缚,更不舒坦了。
两难间,看着关琮又是长长叹气。
“还说不是愁甚?这就又叹气了。叹气可不好,容易把好运都叹走去。”关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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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几件事有些烦心罢了。”云归勉强扯出笑容来,又道,“你若是陪我下几局棋,我也就豁然开朗了。”
“你啊,你不会是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罢?”关琮无奈应下。
“在你眼里看来,我是这般有城府的人?”云归挑眉,一边言道,一边摆出棋盘棋子。
关琮微摇头,“你不算是。那个柳军师看起来倒是有心计的,你可要小心些。
云归动作一顿,“他也只是个可怜人罢了。”
半个时辰后,云归离去,时辰至戌时末。关琮在桌前发了半晌呆,正准备早些入眠时,却觉牢前一道黑影。
他心下一惊,他如今内力被封,是全不知外头人是何时出现的。或许在自己还在走神之时,就已经站了一会儿。
心中警惕,缓缓站起身来,朝牢外人一拱手,“不知阁下何人?”虽对方只是个身形微佝偻的老者,也不敢轻视之。
如今他内力受封,双手带镣,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若真是来者不善,他当真危矣!自己求死是一回事,不明不白被人杀死是另一回事!
“我听说有人冒充是我弟子,我前来看看。你说我是何人?”老者悠悠道。
听得这话,关琮脑中闪过许多念头,直到好一会儿后,才有些不确定地道,“阁下莫非是‘痴绝老人’?”
老者哼一声,算是默认。
关琮实在有些怀疑对方身份是否属实,毕竟传言中,痴绝老人在二+多年前出现时,已是至少六+岁的模样,便道,“在下听闻痴绝老人已经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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