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向临这句话已是难得,便道,“那少年,我亦不知名姓,那时他与威远侯府的楼大公子一道来,一身白衣,容貌俊美,大约+五、六年岁。”
向临一寻思,觉得自己身边好似也有这么一个人,下意识看向刘少悟,果见刘少悟也看向自己,神色不定,显然与自己猜到了同一处,“云归?”
无有大师看着二人,好似有所猜想,便道,“此事还需慎重,一则老衲只言片语,不定就是你们所猜之人,二则老衲也只是猜测那人与公子的命途相关。”
向临点点头,“大师放心,我与师父不会妄下论断。”此事,还该回去好好查探。
刘少悟又与无有大师闲话几句,便带着向临下山了。下山途中,问道,“你说,可真有这么凑巧?那小子……有那本事能影响你的命途?”
“此事尚未确定,不好说。只是……要真是他的缘故,我得说一句。”向临勾唇轻笑。
“说一句什么?”刘少悟接着问道。这臭小子,方才在山上还给他一点颜面,一离开了就又对他不敬了!连与他说话也说半句留半句,什么毛病!
“说……老头,你难得干一件聪明事儿。”向临搂住刘少悟的肩膀,笑言道。
刘少悟一把甩开向临的手,“臭小子,少在我跟前没大没小的!”说着话时,一脸嫌恶之色。
向临也不恼,刘少悟摆着臭脸不搭理他,他也就沉默下山。
半晌后。刘少悟道,“我收那小子为徒,是一年前之事,无有老头说你命途是一年前被改。我也知晓他与威远侯府的楼大公子交好。这越想,我便越觉得他与无有老头描述之人,确实多处重合。”
说着,看一眼向临的神色,却是无喜无怒,不知心思如何。虽说在他心中,云归的分量远远不及向临,但相处一年有余,云归又比向临乖巧许多,人也上进好学,这就免不了有些感情。
有些担心向临往后会心里忌惮云归,便试探着道,“虽无有老头说他大凶大吉,又说他善恶一念之间,但谁不是善恶一念间,转眼成佛或是转眼成魔的?要不是一年前,他找上门来,我又收了他,怕是你如今已……不在了。我看他是个好孩子,必不至于危害你的命途,你……”茻果
向临蹙眉看着刘少悟,刘少悟见他如此神色,就更担心了,哪知向临一出口却是,“老头你不是罢,如今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险恶小人,云归是个好孩子了?你的心偏得也太厉害了些。好说歹说,我跟着你十数年,你何曾这般为我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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