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他……躲不掉吗?
他好像也无处可躲。
南无月从来没像这一刻一样无措。
无名潜进南无月的房间,就像是跟自己家门一样。
特别熟练。
“三天后,你得去北玄王的生辰宴。”
“以曼陀的身份。”
南无月蹙眉,果然躲不掉的。
“知道了。”
“他的意思是,能杀则杀,懂吗?”
南无月很不喜欢无名这种命令人的语气。
不免脸色都冷了几分。
“你来?”
无名撑着头,以一种调戏的目光瞧着南无月。
“我可学不来师兄,这点儿狐媚的本事。”
“我很好奇。”
无名忽然起身,抽出腰间的软剑,抵在南无月的喉结处。
缓慢下落,直至腰间的衣带。
“师兄是用什么地方与男人苟合的。”
手腕微微一动,南无月的衣带便被轻而易举的解开。
南无月凝眉,握着手里的弯刀便与人,纠缠了起来。
柔软的长剑轻轻的划破了柔嫩的肌肤,在脸上顷刻间便溢出血痕来。
让南无月更显得几分,破碎残缺的魅惑美感。
南无月也不好受,软剑被人夺了去不说,胳膊还被人打的右手手臂脱臼。
挂了不少彩。
“现在的师兄,比方才更勾人了呢。”
无名很是平静的将手臂复位,连软剑也不要了。
“师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舔舐过嘴角,邪戾的笑容,如同紧锁猎物的猎人,让人心生厌恶。
但无名并未多做停留,便消失在南无月的房间。
南无月瞧着手上的软剑,同样面无表情。
身上的衣袍没有衣带束缚,松松散散的。
肩上的曼陀罗花纹更是显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还透着一层浅浅的痕迹。
的确极为勾人。
南无月平静的穿好衣服。
从暗阁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瓷瓶,在那软剑的剑身上淋了一层无色的液体。
虽无色,却足够致命。
毫无波澜的眼底,让人……背脊发凉。
解兰舟的生辰宴很是盛大,但也符合解兰舟的身份。
就连皇帝都亲临了。
有头有脸的文官武官,都亲自前来。
便是生辰宴的礼,便不够一屋子装。
“希望,我为北玄王亲自准备的生辰宴,不会让你失望。”
南宫博在这人的脸上,瞧不出一点儿情绪波动。
“我很期待。”
“自然不会让北玄王失望。”
解兰舟瞧着那戏台之上的人,眼底都是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