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早就和他约好半夜两点相会,此刻更是如同和他心有灵犀般匆匆打开了房门。
纪久对他的自觉非常满意,他内里穿着紫罗兰色真丝睡裙,外面套有中袖的睡衣衣衫,严整地系好衣带。
“你来了?”
阿郁冲他兴奋地比了下口型。
纪久微微一笑不置一词,笑容妩媚销魂。
下一秒,他就被阿郁拉住手腕猛地拽进了房间。
纪久故意放松身体,摆出宛若让人可随便拿捏的娇-软,阿郁按捺住狂热的心情,小心谨慎地合上房门,而后他炙-热-细-密的呼吸便扑落在玫瑰的口鼻间。
而他的双手更是握在玫瑰的腰上,手心滚烫带着火。
看着眼前这张迫不及待的脸,纪久强忍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恶心,唇角始终挂着一丝娇媚的笑意。
但在阿郁伴着急促的呼吸欲吻上他的唇,电光火石间,纪久飞快地伸手捂住他放-荡的嘴,他声音充满诱惑:“别急。”
“我害怕天快亮了,很难不急啊。”阿郁猴急的手顺着腰向上,嗓音被「火」烧得干涩。
纪久担心被阿郁碰到空荡荡的假胸,还算游刃有余地拿下他的手,娇嗔道:“别急,容我先问你一个问题,问完之后我便任你摆布,你说好不好?”
饶是阿郁自恃潇洒风流同时又色心泛滥,听到这般话后也有黄钟大吕之感——玫瑰接近他另有目的。
这个意识仿若一盆冷水从阿郁的头上浇灌而下,心寒从骨子里透了出来,全身的火被浇灭了七七八八。
“什么问题?”他的语气变得谨慎,眼神也凛冽了三分。
纪久敏锐地感受到他的变化,心跳「咯噔」了一下,但脸上还是从容不迫地勾唇甜笑:“你和傅凉是什么关系?”
阿郁握在玫瑰腰上的手些微颤抖,纪久的神经也同时紧绷。
“同事呀。”阿郁松开了玫瑰的腰,笑容有点僵硬,“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之前你撒谎了……”纪久抿了抿唇瓣,尽管他的眼神依旧缱绻,但这份缱绻中夹杂着森冷如蛇吐信般的冷酷,“小K和阿轮才是傅凉的同事,而你和傅凉之间的相处状态可不像是同事。”
“我是被抽调过来的,不像小K阿轮是傅凉的手下。”阿郁撒谎不眨眼,连脸皮都没抖一下。
“可是……”纪久刻意微翘舌尖,右手几不可查地蠢蠢欲动,眼神里飘过一丝不耐烦,“阿轮说,你是傅凉在执行任务时认识的普通朋友,怎么?你和傅凉是同事,和阿轮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