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尊关爱。”段霄定定地看向苏慕遥,眼神流露出疯狂的占有欲。
纪久站在池边,勉为其难地与他对视,他微微眯了眯眼,为了他的完美计划,他时不时也得故意放下身段温声道:“这是为师应该做的,你就是为师亲手锻造的艺术品,为师尤其期待你的成果。”
“徒儿一定不负师尊厚望。”段霄勾起唇角阴森地笑道。
旋即,他吐出一口黑血挂在唇瓣,但眼神始终神采奕奕地望向苏慕遥。
纪久满意地转身离开,段霄目送着他挺拔玉立的背影,胸腔里好像有一条小蛇撩拨着他的心尖,他的心被苏慕遥的背影挠得痒酥酥的。
段霄情不自禁地幻想着,若是哪天能亲手剥掉苏慕遥那仙风道骨的衣袍,与其巫山……云雨颠……鸾……倒……凤,那必是此生最快活的事,他的心和思绪刹那间翻江倒海,脸上浮现情……事之后的餍……足表情。
纪久虽然背对着他,但对段霄此时的表情,以及段霄对他身体的觊觎等各种非分之想都了如指掌,他嫌恶地合上石门,内心一阵作呕。
关上石门的瞬间,段霄的剧烈惨叫从里屋传来,但那声惨叫也被石门决绝地截断。
傅凉醒来的地方条件阴寒,湿气严重,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气味儿。
那气味儿里混杂了一些缓解疲劳静心养神的檀香。
傅凉慢悠悠睁开眼,他知道他肯定在星遥宫的无空室,这里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的身体被各种冰凉的锁链扣在墙上,与以前不一样的是,这回他几乎一丝不挂,身上只有一层单薄的中衣蔽体。
傅凉:“……”
一般若是在这种状况下醒来,不应该是在谁的床上吗?
他有些无语,不懂纪久又想对他搞什么,或者……直接搞他?
想到此处,他是发觉身体好像已经被搞过,有种骨头散架的疲劳感,也不知道辛无染和纪久弄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他这个时候才醒来。
他面前的石门敞开,纪久还是当初的那袭月白色莲纹锦袍,正唇角含笑地向他走近。
傅凉刻意不去想他的胡作非为,以免要命的多情丸发作。
“你想怎样?”他清了清嗓子,喉咙略有些干涩。
纪久歪了歪头,眉梢眼角皆带着足以蛊惑人的笑意:“你说呢?”
傅凉动了动手脚,束缚他的镣铐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动静,他不满地蹙眉:“又重新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想要怎么折磨我都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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