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在男警官的注视下站起身,稍微有些不解:“我也要留下来吗?”
“对,而且你俩关在一起。”男警官轻笑着拉过他的胳膊,将他推在前面。
江浔:“……”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江浔和傅凉一起待在装有铁槛栏的拘留室里,两人并排坐着,外面没多远就是警官们的办公区,几个值夜班的民警偶尔会来回走动。
傅凉无语地望了一眼右上方角落的摄像头,右手捂着肚子,他现在好饿。
“你有吃的吗?”他用手碰了碰江浔的大腿。
江浔正仰头靠着墙壁闭目养神,他摸了摸裤兜,从里面摸出一包没开封的旺旺雪饼递给傅凉:“下午回寝室路上被学妹塞的,你拿去吧。”
“谢谢。”
傅凉条件反射地道谢,撕开塑料袋咬了一口,嘴巴不敢张太大,扯着伤口会痛。
虽然他最讨厌吃饼干这种东西,但他这会儿实在太饿了。
江浔偷偷睨了他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斜斜地看向前方的一块地砖:“你为什么把我也弄进来?寝室室友还不够,还让我当你的拘留室室友。”
“别装了,分明就是你害我进来。”傅凉小口吃着旺旺雪饼。
江浔坐直了身子,偏头认真地看向他:“你真以为是我给你下的药?我以为你只是想要有人陪。”
“呵……”傅凉不屑地看向他,“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一个人蹲拘留室吗?不是你给我下药,那还能有谁?这种事你已经驾轻就熟了。”
“你什么意思啊?”江浔唇角抽了抽,笑意若有似无。
傅凉从他的眼神里看到飘过一丝怨毒,更加认定此人就是宋景渊秦慕,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然后牵扯到唇角伤口又疼得「嘶」了一声。
江浔莫名其妙地蹙了下眉:“你又笑什么?”
傅凉边嚼着嘴里的旺旺雪饼边眼角带笑地睨着他,大脑正飞快运转,江浔穿的是黑色T恤,如果和他产生矛盾就在这拘留室打一架,会不会可以趁机看到他的左胸呢?
江浔嫌恶地紧了下眉,敏锐的眼神及时捕捉到傅凉方才又落在他左胸的视线,他知道傅凉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打他身子的主意。
“没笑什么。”傅凉故意语气嚣张,又咬了一口饼干,“江浔,承认吧,明天上午结果就出来了,没必要垂死挣扎。”
江浔嗤笑着嘴硬道:“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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