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久久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宿嘉泽皱眉,慕樾,你怎么不吱声?
无人回应。
宿嘉泽心中忽然升起一顿恐慌,立马转过身去,空无一人。
四周除了风声吹动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之外,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你别玩了,我不问了,你快点出来。宿嘉泽一个人在这空旷的花园里喊着,但是还是没有反应。
清冷的月光洒满大地,让宿嘉泽可以清晰的看见四周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
他突然想到每次他期盼的望着青年,希望能给出青年的回应时,青年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才一直不肯说。
慕樾,我不逼你了,你出来好不好。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但是宿嘉泽还是不死心的一遍遍叫道。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慕樾你出来!
慕樾!
宿嘉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花园里找了多少遍,又喊了慕樾的名字多少遍,慕樾才刚刚对他告白,他们还有很多时间,不应该以这种方式结束。
天上的月亮还是那么圆,清冷的月光下给他身上打上了一层霜色,他眼神空洞,沙哑的嗓音喃喃道慕樾,我以后再也不逼你了,你快出来。
他的双手因为直接拨弄着花园的小树丛而伤痕累累。在月光下无数新旧伤痕交错,结痂的伤痕被树枝再次划破,一抹暗红色染在了树枝上面,宿嘉泽继续拨弄着这些小树丛,哪怕这些树丛才到他的腰身。
他就这么仔仔细细一遍遍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杜承赶到时,就看见了一个如此癫狂又疯魔的宿嘉泽。他精致的西服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身上和头发上还沾染着枯树枝和树叶。
嘴里振振有词的叫着慕樾的名字,然后翻找着被他翻过一遍又一遍的小树丛。
总裁,我们回去吧。看到这样的宿嘉泽,饶是杜承也不禁红了眼眶。
听到动静,宿嘉泽双眼一亮,但是在看清来人后,又失望的低下头,不行,我要在这里找慕樾,他一定会出现的。
宿嘉泽说完,又继续对着附近的小树丛里翻找起来。
杜承看着那双漂亮的手血淋淋的样子,连忙上前阻止,总裁,你别找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宿嘉泽突然变得急躁。
杜承本想继续劝说,结果宿嘉泽高大的身躯突然倒下。
一阵兵荒马乱,杜承联合几个保镖把宿嘉泽送回到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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