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承就要横跨马路,慕樾一把拉住他,语气有点冲,你疯了,不看车的吗这条路的车流量到了夜晚不减反增,毕竟这地可是出了名的美食休闲一条龙服务。而且马路对面还有阳城最大的酒吧。
虽然慕樾也看到了对面邢鸿和宿嘉泽两人,他就说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呢。
杜承很明显意识清醒了,但是还掌控不住身体,他只注意到马路对面的宿嘉泽和邢鸿,但是却忘记了车流,现在面色苍白,正一脸后怕中。
慕樾找老板要了一杯开水,特意冷水参半,把它兑成温水。
喝一口,压压惊。
杜承接过道谢,抿了一口。
宿嘉泽和邢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对面走了过来,邢鸿对着杜承就是一顿痛骂:你有没有点脑子,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吗?
但是杜承完全不理会他,反而看向宿嘉泽,焦急道:总裁,你怎么受伤了!
宿嘉泽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此刻嘴角青紫一片,隐隐还有血迹。平时整齐贴服在身上的西装,也有着数不清的褶皱。
宿嘉泽偏头避开了杜承伸过来的手。冷冷的目光直视着他。
邢鸿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他在关心他,结果人家一点都不领情。他跑到酒吧和人家小酒保一言不合就打架,被教训也是活该。
宿嘉泽凉凉的看着他,让邢鸿一肚子话硬深深憋了回去。
和谁?慕樾突然插话道。
好像是叫诸子平?邢鸿回忆着。
宿嘉泽只感觉一阵风从他面前飘过,青年的身影渐渐从他眼里慢慢消失。在那一刻他突然一瞬间想要和青年一起走,那种心悸的感觉令他的心突然剧烈跳动。他差一点就失控了。
他是谁?
杜承身体一僵,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凄惨。
邢鸿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吊儿郎当道:你这是车祸,失忆了还是怎么的?突然把人家的朋友打了,现在还装不认识了。邢鸿没想到他开玩笑的话语,居然一语中的。
杜承哆哆嗦嗦小声为自己辩解,宿总,我不是故意和他一起吃饭的。
宿嘉泽扫视了一眼他们的餐桌,残羹剩菜,还有看见就突然生理不适的鱼。他有这么讨厌鱼吗?他嫌恶的退后两步,我今晚住酒店,你们自己想办法。
说完,不在这里再多停留一秒,转身就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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