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是聊天的时候,工具带齐全没有,待会知道该怎么做吧。
你放心,没问题,我有经验,不说不问不看。我记性好着呢!不过他还是把压在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上次宿总不是还夸我手艺好吗?怎么突然就要取下来了呢?
这话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总之你好好做事就行。
杜承敲门,然后把师傅介绍给宿嘉泽。
宿嘉泽把手给师傅看了一眼,冷漠的说:可以拿下来吗?
师傅胸有成竹:当然,我做的
咳咳!杜承拼命咳嗽,然后就接到了总裁的死亡凝视,杜承心虚道:我好像生病了,宿总我先出去,免得传染给您。师傅好好做事!
师傅心虚,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宿嘉泽看着关上的门,把手收了回去,你们再打什么哑谜?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师傅却感觉后背一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他。
没什么,没什么。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师傅感觉他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的乖乖,这总裁也太吓人,上回来也没这么吓人啊!
宿嘉泽冷眼望着他,说不说。
那一刻,师傅不小心和宿嘉泽的眼神对视,对方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感觉要扑过来一掌把他拍死。杜承嘱咐的话一瞬间被抛到九霄脑后,师傅慌不择言:其实真的没什么,就是上回你找我让我想办法把戒指固定住,再也摘不下来的方法。然后今天你又突然说要把戒指取下来,所以我才会迟到,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实在是材料太难找了。师傅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说这么多,他能不能理解。他要不要再解释一遍。
宿嘉泽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状似看向远方,但仔细看双眼根本没有聚焦,你是说这个戒指是我特意加固的。
师傅弱弱点头。
你先出去,把杜承叫进来。
师傅听完,简直不敢相信,大喜,然后跑得比兔子还快。
杜承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被叫到总裁办公司,但是偏偏总裁一言不发,他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在总裁再一次用钢笔敲打桌子时,他欲哭无泪:宿总,您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别再折磨我这脆弱的小心脏了。再这样胡乱猜测下去,总裁你就要失去一个爱岗敬业的好秘书了。
宿嘉泽缓缓开口:不用这么紧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
您说。杜承连忙点头。
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他是谁不言而喻。
这我也不太清楚啊,好像是在酒吧?这个可能邢少比较清楚。天啊!我怎么知道,我怎么敢八卦大佬的感情生活。这真的不是在考验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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