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一模一样,这个时曲又是这样,系统还好意思跟他打包票!
系统也很头疼,它查遍了所有数据,都可以很肯定地告诉白苏这些人是不同的。
可……看着时曲那张相同的脸,就连它自己都迷糊了,不应该啊!
白苏飞快地上前查看着时曲的伤势,虽然还有呼吸,但伤势很重,如果不尽快治疗恐怕会有生命危险。虽然时曲有主角光环,但看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他就狠不下心来让他独自熬过这份痛苦。
他放下竹篓,从里面挑选出自己需要的药草,飞快地咬碎,在手心里吐成药泥,眼疾手快地覆盖在时曲的伤口上,飞快地念动咒语。
那些药泥仿佛有生命力一般,钻进了时曲的伤口,就在这一瞬间,白苏猛力一拉,将时曲从树枝上生生拽了下来。
疼痛让时曲痛呼出声,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能睁开眼睛。
好在兽人的神奇体质和兽神的祝福非常管用,他的伤口飞快地愈合上,只留下浅浅的红痕。
白苏长舒了口气,跌坐在地上,用地上的草叶随便擦了擦手。
此地不宜久留,很快大批的野兽就会被血腥味吸引而来。他想了想,只能先把竹篓藏在隐秘的树洞里,自己则背着重的要死的时曲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洞走去。
砰地一声,他狠狠地把时曲扔在地上,自己也脱力地歪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差点没把肺都给吐出来。
要不是有这几年荒野求生的训练,他恐怕还真没办法把一个这么重的大男人给背回来。
看着那张已经从痛苦变为安适的熟悉面孔,白苏忍不住磨了磨牙。
“系统,我再问一遍,他究竟是不是……”
“应该……不是……吧……”
白苏气炸了,上个世界还斩钉截铁地否认,怎么这会儿就加上“吧”了。
大狸也很崩溃,不过在它升级后却是发现了些许不同,只是有些事情没办法跟白苏说得太明白,而且它也确实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它只能违心地安慰道:“是不是对你来说又不重要,反正你也没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
白苏横了它一眼,放弃跟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继续交流。
他喘了口气,开始用自己千辛万苦烧出来的瓦盆烧水。即使伤口愈合,时曲依旧有可能出现发烧的症状,他必须提前准备好,免得一个不小心把他的命给玩没了。
只是这水烧得不够专心,一直守着火的白苏总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时曲圆圆的毛茸茸的耳朵和色彩斑斓、长而有力的尾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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