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白野身体往前一冲,就直直撞上了朝霞的脑袋。
朝霞的头骨没有白野的硬,这一下的冲击,让他整个人都不太妙,手捂着脑袋往后退去,等到拿开手再次看时,额头早就肿起了个大包。
“对不起啊,朝霞,我不是故意的……”
白野见到朝霞头上那个包,马上就下床要靠近他,一边走一边向他道歉,而那道歉的声音是越来越小。
还没等到白野走过来,就被青月半路截胡了。
青月挡在白野面前,敲了敲自家阿弟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了,你别捣乱了,我给朝霞拿药敷一下,你也回去躺着吧。你看看你,笨手笨脚的。”
白野这下跟朝霞一样,也捂着脑袋,一米九快二米的男人就这样委屈巴巴地转身回到了床上。
站在青月身后的朝霞此刻探出脑袋,看着面前男人的窘样,觉得稀罕极了。
不过,青月姐说她手上要拿药要敷他额头,不会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吧。
只见他低头看向青月夹在咯吱窝处的一个贝壳,贝壳的外表因为长期被拿来拿去而产生了磨损,上面的花纹早就消失不见,不仅如此,还有些黑乎乎的东西残留在上面。
再看贝壳口处,早就被里头装的东西给撑开了不少,朝霞看不清楚,只觉得里面有液体在流动,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说他清新,但是又有些腥味,说他恶心,又有些鲜味。
总之,是他现代没有见过的玩意儿。
等到他将这东西的外观看了个清楚,就感觉整个人被揪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卧室的一个石凳子上,再过了几秒钟,一股凉意从他的额头处传来。
“嘶”他微微吃痛地发出了些声音,但是这痛感不到一秒钟便消失了。
朝霞推测,应该是这液体中有麻痹神经的毒素,因此他才感觉不到痛感。
青月上药的手法很是娴熟,三下五除以二地就帮朝霞上好了药。
头顶上,他的那个大包被一群干草给遮盖了起来。
见到青月还要拿着这个药往白野的身上抹,他不由地联想到了白野之前说过他一天就能将伤口养好。
或许,这药是个好东西。
想着日后在外寻宝时,能多一个保命的手段,他笑嘻嘻地朝着青月问道:“这是什么药膏啊,效果这么好。”
青月听到他的话,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嘴上很快就回答了他:“是用青鲨鱼的骨头混着一种碾碎的海草做的,算是族群的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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