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建国被他这副口无遮拦的模样给气得额头间的青筋直跳,他此刻心里有些责怪覃木木,怪她当初把这人招惹进了家门,更怪覃旻和郑素芳两人一天天的找人生事,否则,眼下林笙便还是他家的儿媳。
背靠一座大山,还愁职位变动无望?
一瞬间的事情,覃建国便已想好对策,他说:“林知青,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长辈,看着你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当真有些···”听着围观群众又在提及当初和陈桂青的那件事情,覃建国意识到经此一事,他在村子里的威严怕是会大打折扣。
林笙觉得这人真够狡诈的,有覃木木之前的一番话在前,眼下覃建国的这番话看上去像是佐证了他是因为嫉恨覃家当初的所作所为,才会联合林誉出来陷害于他,十分轻松的就避开了他的发难。
他这还没有生气,道是一旁的林誉气愤不已,他立马说道:“你少在这里左顾言他的,干嘛要回避林知青的问题,你这根本就是心虚,还是说你在质疑我话里的真伪。”
好呀,妙呀!
林笙看着覃建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睛里像是燃起了一道火焰似的。
林誉这副极度狂妄的态度,一时间镇住了在站的大部分人,林笙打算趁胜追击,立马就朝着治安队的那群人说道:“同志,眼下不是有一个疑犯?行动起来愣着干嘛。”
林笙见最中央的领头人朝着覃建国看了一眼,他也顺势朝着一旁的林誉递了一个眼神过去,后者还挺上道立马就气焰嚣张的呵斥道:“没听见?当真以为天高皇帝远,你们就打算成为自霸一方的黑·恶·势力?”
他这话一出,治安队的那些人立马就急眼了,林笙这个时候还在一旁添油加醋,他说:“可不就是黑·恶·势力,有冤无处申?几年前的那起知青被强·奸的案子也办得不清不楚的,眼下死了一个知青也一副和稀泥的态度,一群人遇事自作主张,为所欲为,完全不受法纪约束,我看这勤劳村和公社乃至县域政府里的当权者,全是纪·委整治的对象。”林笙是怎么夸张怎么来,覃铉不好过,这些人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两兄弟配合得还挺默契,一通狠话冒出来,林笙道是通体舒畅,其他人可就有些不好受了,村民们没有那么多的心思,考虑的还是自己的利益,村子里若是当真出了杀人犯,只怕以后他们勤劳村的村民走去任何地方都会被指指点点的,就更别提先进公社的评选这些了,当下就嚷嚷着让治安队的把拓取下来的脚印拿出来比对一番。
治安队的还没回过神来,实在是刚才林笙那番话过于惊骇了一些,眼下村民们的情绪也十分激昂,他们生怕事情闹大,眼下他们已经对林笙和林誉的身份不做怀疑,就怕一个不慎自己也被牵连进去,很明显一群人的心思已经不如刚才那般齐整了。
有人已经悄咪咪的把手里的工具箱给放在了地上,很快就被眼尖的村民给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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