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誉认真的想了一下,就说:“遇到过覃蓁,还被她奚落过几句。”不过对方也没讨着好,他也不示弱的回击了不少污言。
旁听的覃铉这个时候问了一句:“什么时间遇到的,都说了些什么。”
原本是一番好心,只是他这副有些严厉的口气让林誉感觉有被冒犯到,一下子脾气就上来了,他就说:“管你什么事情,你是查案子的?问得这么细致。”林誉觉得两人毕竟是亲兄妹,这种时候难免不会向着对方。
林笙再一次有些心疼覃铉,真真是谁都能嗤他几句,看在林誉是因为自己那番话才进山捡菌子的关系,他暂且没有和他计较,只是语气不如刚才那么好,一开口语调淡淡的:“他这话正是我想问的,怎么,不能说?”
“不是什么好话,无不都是一些我在她家白吃白喝,侵占了她的利益的一些话。”有外人在,有些话不好讲,这话还是林誉美化了一番的。
林笙还要再说的时候,门外动静有些明显,他这刚站起来的工夫就有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来人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林笙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林誉双手已经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反手押着,活像是那种犯了罪行的穷凶极恶的歹徒似的。
林笙朝着几人当中的领头人看了过去,就问了一问:“同志,你好,请问你们这是要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去。”
男人生得高大,还算周正的一张脸上,却因为鼻梁到眼尾处的一道刀疤,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面目狰狞,男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有因为他的伤疤而持有异样眼光的女人,他下意识的就打量了一下林笙,接着便接受到了一记透着寒光的眸色。
他嘴角牵动了一下,态度算不上好,“去他该去的地方,这不是你该问的。”
“我是他的亲属,怎么就不能过问了?”林笙说:“公社里是个什么章法?既不去事发现场看一看,也不去走访一下附近的村民们,就这么一拍脑门子肆意定案?”
他的话让男人怔楞了一下,随后就道:“各司其职懂不懂?你说的这些安排了其他人做,我们一行人的目的是来押解疑犯。”
“老大,你同他费什么话,别耽误时间。”押着林誉的一个男人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只是当他意识到说错话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这话一出,刀疤男人心里便暗道一句“不好。”
果然,下一秒,就被刚才投放过一记寒光的男人给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