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看着越走越近的沈天河,觉得自己好像莫名明白了宗政为什么又突然跟他道谢。
突然觉得沈天河承受了太多。
他赶紧上前心虚的把手里的纸巾抽了一张给沈天河,让他擦汗。
沈天河被追的满头满脸都是汗,随意的把纸巾接过来擦了擦,可是擦着擦着他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叶白手里那纸巾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他往旁边的宗政瞅了一眼。
因为手帕不能多次用,宗政平时都是在身上带一包纸巾的,但纸巾体积大,放在口袋里不方便,所以宗政平时带的都是一个专门定制的牌子,而刚才叶白给他抽纸巾时,手里拿着的好像就是那个牌子。
某种程度上这纸巾也有手帕的感觉了,他记得宗政一向不会轻易把这种私人的东西给别人的。
他朝着宗政使眼色,想问,“是不是你的纸巾?有情况?”
然而因为沈天河的不着调,宗政一向是不会理会他的各种眼色的,因此沈天河把眼睛弄得跟抽风了似的,宗政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丝毫没有回复的意思。
倒是叶白看沈天河擦着擦着汗,突然眼睛好像抽抽了起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沈天河,“……汗流进去了。”
他说着瞅着叶白眼里抓着的纸巾,说道,“你这个看起来好眼熟啊,宗政平时也用这个。”
一包纸巾,叶白倒没多想什么,听到沈天河这么问就笑着说道,“就是宗总刚才给我擦汗的。”
沈天河幽幽道,“他为什么要给你擦汗,他都没给我给我擦汗。”
叶白,“……”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可是一想到宗政给纸巾给他的理由是自己“救”了他,叶白又有点心虚,因此他只能视线无焦距的四处转了转,假装没听到。
可是他视线转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去瞅了一眼脸悲愤的沈天河,又偷偷去看宗政。
宗政,“……”
他用冷厉的目光轻飘飘的往沈天河那里看了一眼。
沈天河瞬间也意识到了自己话里好像有某种歧义,他立刻后退三步,离宗政远了些,干笑道,“没事了,我就随便说说。”
说着他又报复式的让叶白给他多抽了两张纸巾,然后迅速转移话题,对着宗政问出刚刚被大白鹅打断的问题,“你怎么到这边来了,早知道刚才我们一起来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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