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洲拂过少年轻。颤的脊背,揽住少年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心中的焦躁不安和暴。虐压抑被这个吻填满了。
缱绻的爱意尽数倾。泻。
接完吻。
纪安澈悲伤地发现,他嘴唇又肿了。
都怪顾寒洲又咬人!呵,可能顾寒洲是一种目前未知的犬类生物。
纪安澈努力安慰自己。
没事的,嘴被亲肿总比出人命要好。
他还是没忍住怒气,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顾寒洲。
顾寒洲眉眼乖巧地坐在旁边的椅子,像是知道自己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指尖纠结地搅在一起,瑟瑟地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顾寒洲上半身赤。裸着,没有穿衣服。
中央偏左心脏的位置,伤口仍然往外面淌着血。
顾寒洲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坐在那里,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纪安澈忍不住提醒道:“你不去包扎一下吗?”
顾寒洲迷茫地抬起眼眸:“包扎什么?”
男主居然连包扎什么都不知道?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心大的人!
纪安澈真服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加重音量,“再不包扎,你心脏那块皮肤的血可能要流干了!”
纪安澈脑海中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以前顾小洲指尖破了微不足道的小伤,都要软乎乎地抱着他撒娇,“哥哥,我好疼,要哥哥亲一下才能好。”
顾小洲现在居然这么能忍痛?
“你是感觉不到疼吗???”
顾寒洲唇色微白,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以前受过更重的伤,这种小伤不算什么。”
被唐黎昕锁在地下室的那一个月,他几乎丧失了对疼痛的感知能力。
因为只有丧失对疼痛的感知,他才能活下去,而不是活生生疼死。
不过,自那以后,他的精神状态出现了一些问题,开始幻视幻听,对情绪的控制力下降,发怒时很难控制自身行为。
纪安澈也想到了书中男主童年经历的那些凄惨事情,他嗓音微涩,“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伤口一直在流血,顾小洲,你是想失血过多而死吗?”
顾寒洲眉眼笼罩着脆弱神色,可怜兮兮地瞄了纪安澈一眼,眼眶泛红道:“反正我最喜欢的人不要我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
纪安澈:“……”
明明知道以顾寒洲的性格,肯定是在故意装可怜。
可恶!但他还是忍不住心软。
纪安澈硬邦邦地吩咐道:“过来,我帮你抹药。”
顾寒洲立即从板凳站起身,乖巧听话地走到他身边,手里已经拿着药膏,眼眸泛着期待:“哥哥,药膏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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