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洲:“……”
脑海中疯狂绝望的情绪莫名消散无踪。
恶意的毒虫转瞬间灰飞烟灭,地板恢复成正常模样。
顾寒洲漆黑眼底欲。念翻涌。
眼前不禁浮现出暧。昧朦。胧的画面。
床。上,纪安澈双。腿用力夹。着他的腰叫他爸爸。
这样似乎也不错。
“你在发呆么?”
耳畔边传来纪安澈奇怪的嗓音。
顾寒洲喉结微动,敛去眼底翻涌的妄念,乖巧点头说:“嗯,在思考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
纪安澈叹了口气,“唉,其实我以前真的考虑过领养你的事情。后来考虑到现实因素,实在没办法只能放弃。”
“其他不重要的事情先放一放。乖儿子,我们先去医院治疗伤口。”
顾寒洲牵住他的手,乖顺地笑道:“好的。”
医院。
纪安澈去的恰好还是中午去的那家医院。
趁顾寒洲做包扎的时候,纪安澈顺便去科室拿上了身体检查报告。
[检查报告:经检测,您的精神状态目前较为良好。无幻觉、幻视、幻听等不良症状。您的心脏处于正常状态,没有发生病变。您的皮肤状态良好……]
总而言之,就是他很健康。
看完检测报告后,纪安澈总算放心了,还好他没有倒霉到患上不治之症。
既然皮肤没有问题,那为什么顾寒洲每次碰他的时候,他皮肤总是会痒呢?
顾寒洲碰他的时候,就像全身每块皮肤都变成了痒痒肉。
但他自己去碰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
纪安澈本来想随便找个人,让那个人模仿一下顾寒洲的举动。通过设置对照组,检验一下到底是他本身的问题,还是顾寒洲的问题。
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有轻微洁癖,实在接受不了除去顾寒洲以外的人的任何触碰。
等纪安澈回到急诊室的时候,顾寒洲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纪安澈坐在旁边的医疗椅上,舒了口气,“小洲,还好你受伤的是左手,不是右手。”
“右手很重要吗?”顾寒洲神色迷茫地问。
“当然重要啦。”
纪安澈谆谆教诲道:“右手可是握笔写字的手。右手受伤了,你还怎么刷数学题。”
顾寒洲低下头,默默道:“……受教了。”
从医院出来以后。
走在寂寥无人的街道上。
顾寒洲嗓音期待地问道:“哥,我们可以拍张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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