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侠委屈地摸了摸红肿的手背。
玄清毫不留情地批评道:“吃东西,先洗手。”
吴少侠:“……”
玄清心里犯嘀咕,怎么白莲教里的人都这么不讲卫生,该找个机会普及卫生教育了。
吴少侠咬牙,肯定是被圣子那个小妖精的事迁怒了,可恶,好不容易盼着这劲敌消失,结果走了都不安生。
最终,吴少侠心有不甘地在玄清的监督下细细洗过双手,无视掉他递过来的勺子,纤纤食指往里一蘸,而后低低喘了口气,望着玄清英俊的面容,顺着指节轻轻舔舐。
这可是他最撩人的伎俩了。
然而令吴少侠失望的是,玄清全无心动的神色,甚至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嫌弃。
“人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他会使用工具。”
玄清说完硬生生把勺子塞回了他的手中,又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吴少侠的肩膀。
吴少侠深吸一口气,宽慰自己——能狠心把圣子送去念佛,可见大魔头对他用情之深,他切不可一再辜负。
静默了一瞬,吴少侠重整旗鼓,他深情地对玄清说道:“你愿留在我这,我心甚慰。”
玄清听罢,表情很是古怪:“我留不留,你心里没有数吗?”是谁一天拍十几个教众跑到他面前吹风的。
吴少侠抚着胸口,嘤咛一声:“……大魔头所言极是。”
玄清正要继续说下去,侧过头看到他的表情,话到嘴边一转:“你哭了?”
“没有。”
吴少侠拭了拭眼角,仰望窗格外广袤的天空。
“我只是……想家了。”
玄清:“想家就回去吧。”
吴少侠自嘲地一笑:“我已是笼中鸟,你又何必出言激我。”
玄清:???
吴少侠眨了眨泛红的桃花眼,握住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大魔头,你看我是不是病了?”
玄清严肃地盯着他起伏的胸膛,感受掌心传来的激烈律动。
“你恐怕是……”
“相思病?”
吴少侠身子一软,浑身冒着热气,依靠到吴少侠的怀里。
玄清:“恐怕是心疾啊!”
吴少侠:“……”
玄清道:“我立刻传大夫。”
吴少侠:“等等!”
来不及制止了,玄清一声令下,吴少侠就稀里糊涂地被一帮哭唧唧的侍者架到了偏院,接着又来了一帮诚惶诚恐的大夫挨个问诊,一圈下来午膳时间都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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